江户川乱步不高兴地帮我掰开松下夫人的手,“没看见她只有一只好手吗?”
我:就是就是,我的左手可是村里仅剩的独苗苗。
“手腕都被抓红了。”
我抬起手腕给他看。
“那就离其他人远一点。”
江户川乱步不假思索地说,“站我这边来。”
松下家闹成了一团,我们两个父母双亡的侦探最不愿意掺和家庭闹剧,凑在一起分析案情。
“松下小姐嘴巴还挺紧的。”
我说,“他们家请的家庭医生训练小孩很有一套,就是运气差了点,遇上了我。”
“笨蛋开始得意洋洋了。”
江户川乱步敲我额头,“两颗糖你全吃了?一颗也没分出去?”
“给我了就是我的。”
我理直气壮,“没有人可以从我嘴里虎口夺食——除非我不爱吃。”
“霸道。”
他小声嘀咕,“没说不能吃,本来就是给你的。”
“松下小姐异能觉醒得很早。”
我舔了舔嘴巴里甜味的余韵,“她很幸运,因为她异能发动的条件十分苛刻,几乎不会出现误伤的情况。”
这世上有因异能获益的人,也有人生被异能力毁掉的人。
“看,她哭得很厉害。”
我耳畔尽是歇斯底里的哭声,“对父母而言,有这样的孩子完全是一种不幸。”
“啊,我是不是讲得太过分了?”
我扭头看向乱步先生,“别告诉她哦。”
“你说的又不是她。”
江户川乱步回答。
“好笃定的语气。”
我笑起来,“错啦,我说的就是她。”
“如果是说我自己,‘不幸’这个词来形容未免太轻了。”
我轻快地说,“用‘诅咒’更贴切。”
“她的母亲好歹还活着。”
站在我肩上的黑鸟凑过来,羽毛蹭了蹭我的脸颊。
我捧着土匪用力亲了一大口,“好好,不讲过去的故事,怪无聊的,还是听侦探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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