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言重了,罪臣不敢。”
君怀伤不卑不亢,没有半分畏惧。
“不敢?”
江参棠眼中怒火熊熊,似乎能将人烧成灰,“朕看你是不仅敢,而且还猖狂得很!”
她转头怒视江徽司,挑衅道:“皇姐,你的夫郎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朕面前如此放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江徽司眉头紧皱,心中暗叹一声糟糕。
她拍桌而起,冷意凛冽地对着君怀伤吼道:“君怀伤,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怎么能在陛下面前放肆!”
众人见此情形,皆噤口不言,紧张地注视着三人。
江参棠饶有兴致地旁观,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江徽司复又向江参棠拱手言道:“陛下,臣之贱荆委实不知死活,冒犯了陛下的天威,臣回去必定严加管教,还请陛下勿要与他一般见识。”
江参棠斜睨了一眼君怀伤,漫不经心地道:“皇姐,若是你管教不了他,朕倒不介意替你代劳。”
江徽司闻言,心头一紧,江参棠这话并非玩笑。
“皇姐,朕可是在帮你啊。”
江参棠凑近江徽司,“你这个残废夫郎,朕帮你管管,免得他日后惹出更大的祸事来。”
江徽司眼神一冷,露出厌弃君怀伤的神情,咬牙道:“谢陛下关心,臣会管教好他,不劳陛下费心了。”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请皇姐现在就当着众臣的面,管教他一番,众卿意下如何?”
江参棠刻意刁难,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一位大臣站起身,拱手附和道:“臣以为,陛下所言甚是,煜北将军确实该好好管教一番。”
其余的大臣纷纷随声附和,一时间,宫宴瞬间变了一场闹剧,众人皆作壁上观,等着看好戏。
代野锦眼见局面僵持,急得面红耳赤,似火烧一般,几欲起身打圆场,却又生生忍了。
江参棠满意地颔,眼神扫过众人,最终看向江徽司,懒散地笑道:“皇姐,你也听见了,众卿家都在支持朕的决定,你可不能辜负她们的期望啊。”
江徽司面不改色,心中暗骂她的无耻。
此刻不是和江参棠硬碰硬的时候,江徽司眼角余光瞄到君怀伤始终保持波澜不惊,仿佛置身事外,这才定下心来。
想来君怀伤定是有自己的打算,或许他早已料到江参棠会有此招。
在马车上,他们亦曾说过,皇帝必定满腹坏水,故无论如何都会遭到百般难,只得硬着头皮,将这戏码演绎下去。
江徽司深吸一口气,冷声道:“臣谨遵陛下旨意。”
她挥手一掌,打在君怀伤的脸上。
“啪!”
的一声,君怀伤连人带椅翻倒在地,好不狼狈。
他攥紧双拳,手臂上青筋暴起,不一语,死死地瞪着江徽司。
在场的所有人俱是一愣,不过想想潇王以往的行事风格,对夫侍责打不过是小事一桩,未将人打死已属万幸。
江徽司心中蓦然一惊,她的身子本就虚弱,气力自然不大,这一巴掌打下去,又刻意收住了力道。
不过是轻如鸿毛的一下,如何能令人倒地?
她睨着地上的君怀伤,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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