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首道:“不是,那是真的,我只余下不足十月的寿命了。
我在你身上中下诛心时,从未想过以身为你过毒。
因为我有祛毒珠,无论你中下任何毒药,我都无所畏惧。
但我千算万算,也算不到你会将祛毒珠让给江策。
我被逼无奈,只能以身为你过毒。”
他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道,“你以为我心里不恨?”
我道:“这都是你自作自受!”
他道:“确实是我自作自受,而我乐在其中。
我以为你将祛毒珠留给江策,至少对他是真心的,谁知这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
阿定,究竟有哪个男人,可以真正留在你心中?”
我恨声地道:“无论是谁,都不会是你!”
他失笑一声,道:“我早就知道那人不会是我,我何德何能,能令你倾心?我一直在盼望,你能在有生之年遇到一个让你求而不得,抱憾终生之人,或许这样你就会明白我此刻的心情。”
我道:“你作恶多端,念在你以身过毒救我一命,我就暂且留你一命,从今往后我不想再看到你。”
说罢,不想再看他一眼,转身离开的屋子。
我疾步走出院子,裴逍正守在院外,见到我左臂的伤口,道:“教主,您的手……”
我心乱如麻,一句话也不想说,凝视了他一会,道:“诛心一事虽与你无关,但也是因你而起,罚你半年月响,静思己过。”
裴逍跪地道:“属下谢教主开恩。”
我回到自己院落,趴在桌上头痛欲裂。
我以为回到正义教,我与林郁文的幸福生活就要开始了,谁知这一切竟是一场噩梦的开端。
我以为可以相伴一生的人,却是暗中处处算尽机关之人,他害我性命不说,还想害他人性命!
他说他根本不曾想过我会将祛毒珠留给阿策,就是说他从一开始就是要取阿策性命的。
我一旦对哪个男人动情,那个男人就该得死,我是他的所有物,任何人都碰不得想不得!
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头痛欲裂,觉得整个正义教都令我心神大乱,六神不宁,我冲出院子直往山下奔去,宋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教主,您怎么了?”
我不管不顾,从马厩牵出一匹马,下山策马狂奔,从白天跑到黑夜,直到筋疲力尽,才在一家酒楼停下,上了十坛烈酒,发了疯似地往肚子里灌。
一坛一坛,脚边堆满了空罐子,我头晕脑胀,眼花缭乱,心中忽然好过了许多,我痴痴地想到,男人有甚么好的,断袖有甚么好的,本座不如回归正道,找个女人生个娃,一家子倒还其乐融融。
想到就做!
我撑起身子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往门口走去,酒家女拦住我道:“客官,你还没给银子呢。”
我眯着眼睛盯着酒家女,粗布麻衣,容貌清秀,一瞧就是个老实肯干的好姑娘。
我单手撑在桌上,一手潇洒地捋了捋额前散落的发丝,道:“姑娘,在下对你一见钟情,不知你是否愿意嫁给在下,给在下生一个大胖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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