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两人皆算是暂居柳家的半个客,可实际的待遇却是天差地别,就眼前这份节礼已可见一斑。
给时雨的这份,螃蟹个个皆是碗口大小,还专门配了紫苏、蟹醋等物,食盒再下一层,除却样式精致的月饼,还有一壶菊花酒。
时雨这眼多有不便,容锦净了手,将斟好的菊花酒摆到他手边,而后便专心致志地剔起螃蟹。
她不知该说什么,时雨问一句,才答一句。
时雨撑着额,宽大的衣袖滑落,露出肌骨流畅的小臂,渐渐地也安静下来。
明知道他不见,但容锦还是生出一种被专注注视着的错觉,淋了蟹醋后,小心翼翼地递过去,打破了这微妙的宁静“小心些。”
时雨却并没接,慢条斯理地摩挲着手中的杯子“我不吃蟹,你用吧。”
容锦便切了块莲花纹的月饼,分了一块给他。
可时雨起来仿佛依旧没什么胃口,尝了两口,便又放下。
容锦舔去指尖无意沾染的蟹黄,疑惑道“是不合胃口吗”
先前在镇子上时,她做什么饭,时雨与小稷就得跟着吃什么,并没发现时雨有这般挑食。
她尝了口月饼,沙绵软,甜度也恰到好处,并无什么不妥。
时雨喉结微动,偏过头,向夜风吹来的方向“这酒不错。”
临水的窗子半敞着,阴云散去后,露出天际一轮圆月,夜风吹过,映得湖面银光麟动。
皎洁的月色透过窗牖,铺洒在时雨身上。
他出众的相貌,在此刻彰显得淋漓尽致,侧颜轮廓近乎完美。
似曾相识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容锦得怔了怔,回过神时,被饮下的一整杯酒呛得咳嗽起来,耳根发热。
这菊花酒虽醇,但酒劲偏烈,令人目眩。
容锦咳得厉害,时雨倾身,轻轻在她背后抚着,似是顺气一般,又仿佛有点哄孩子的意味“怎么这般不小心”
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容锦抹去眼角的泪花,狼狈地摇了摇头“无妨。”
她喘了口气,想着起身去倒杯茶水,却只听时雨轻飘飘的声音响起“你方才可是在我”
容锦险些又咳嗽起来。
她顺着气,试图否认,时雨又笑道“云姑娘,你忍心骗我这个瞎子”
容锦沉默一瞬,无奈解释道“你方才不说话时,与我先前认得的一人有些相仿。”
只是一开口,那点似曾相识的熟悉感霎时烟消云散。
她穷尽所想,也想不到这些话能出自那人之口。
“是吗”
时雨撑着额,意有所指道,“不知那位与你是什么关系,能否叫我沾上三分光”
容锦听这些话听多了,知他在开玩笑,也没往心上去,自顾自地添了杯酒“那怕是不成。
他是他,你是你,岂能混为一谈”
时雨似是好奇,追问道“那他是怎样一个人”
“他”
容锦拖长了声音,直到又一杯酒慢慢喝完,依旧没能想好该怎么形容沈裕。
是非功过如何,原就难以下定论,何况是沈裕这样的人
时雨一哂“是我不该提这些,倒扫了你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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