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爷不愿看女儿深陷苦海,只要钱昭儿一句话,老两口轻松会替她摆平一切。
“不用父亲,我想清楚了。”
钱昭儿看向地上的男人,“婚礼照常进行。”
她丢下这句话,面无表情地离开了休息室,只剩房间内三个人继续静默坐着。
“起来吧,别一直跪着了。”
钱夫人瘪了瘪嘴,“显得我们欺负你似的。”
赵毅德不说话,手撑在地上慢悠悠起身,也不敢坐下,继续站着。
“婚礼会如期举办,只不过。”
过了半晌,钱老爷又缓缓开口,“你那母亲恐怕不适合再出现在婚宴上。”
赵毅德原本低着头,听到此话,他怔怔地抬起脑袋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人。
“可是她是我母亲,我结婚,她得观礼,还得上台致辞的,她为了致词在家准备了很久”
“住口。”
钱夫人喝令他闭嘴,“还敢提上台致词?”
赵毅德心中焦虑不安,急切地注视着面前两人:“我结婚老家来了很多人,要是母亲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这,这说出去算怎么一回事儿啊”
钱夫人瞪了他一眼:“小赵你要搞清楚,整个酒席都是我们家办的,你母亲不是主人家,而是我们请的客人。”
虽然钱昭儿要恢复婚礼,可钱夫人似乎不想就这么简单放过眼前的人。
钱夫人早就对他们家颇有言辞,但看在女儿面子上也没辙。
对这位未来女婿进行言语上羞辱,似乎只有从嘲讽和侮辱他,才能让她的内心达到平衡。
“你伯母说的没错,你母亲的行事作风太过,这也算是对你母亲一点告诫。”
钱老爷说道,“除了你母亲以外,其余老家的人想来还是可以来。”
“你们,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了”
赵毅德内心充满了愤怒,在这一刻爆发出来,“既然这样,干脆也别结了”
赵毅德拳头死死捏着,隐忍了多时的怨气爆发出来:“我现在就去和外面的人说,明天没有婚礼要办!
!”
“你给我站住!”
钱老爷将手中的拐杖用力往地上一掷,声音震耳欲聋,让人心生畏惧。
赵毅德被吓住了,站在原地没在动。
就听见身后传来钱老爷子的威胁:“年轻人,你最好想清楚。
你现在的工作是昭儿帮你安排的,住的房子和车子也是因为昭儿才有的,就连你的交际圈和工作圈也都是昭儿的关系,要是离开昭儿,你还拥有什么,你想过没有?”
“”
赵毅德背对着他们,双拳不断颤抖。
看似平静的躯体中,一股看不见的力量突破隐忍的压制开始悄然运作。
长达近两分钟的沉默后,赵毅德的手缓缓松开,努力忽略此刻愤怒的心情,她转过身看向高位上的钱老爷。
“爸,对不起。”
他的声音又哑又沉,“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去看看昭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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