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转而拜了那位炼丹师为师,荒废武学,要将炼丹这条路走到极致。”
蔺雨潇不可置信:“就为了这个叛离师门?”
望菱倒是有不同的看法:“为了这个还不够?”
蔺雨潇还是不太确定:“仅此而已吗?或许作为外人的我们,不知其中还有别的曲折,或是与本宗师徒不和,或是与同门师兄弟不和。”
望菱道:“背叛就是背叛,他当然可以背叛,不过,自立门派却打着师门的名义,这点才叫人不耻。”
但蔺雨潇还在纠结上一个问题:“可为人师者,将毕生本领传授给他,他未尽师恩,岂能另拜他师,我能接受他为情叛离,但怎能是为了另一条道。”
望菱道:“心爱之人与心中之道都能称之为钟爱的,既然能在同一位置,这两者有何不同,都是失了忠义,我倒觉得,他知道自己想走的是条什么道,反而让人高看他三分。”
蔺雨潇不愿再同望菱争执下去,问小孩:“后来呢,后来他怎样了。”
“这件事传进他宗家师傅耳中,自然是去寻他,找到他时,他正炼丹炼得如痴如醉,他宗家师傅一脚踢碎了他的炼丹炉,将他抓回了南辰山。
其实,这名宗家弟子的武学造诣并不如何,他幼年时,是个乞儿,于市井中被捡回南辰山,他师傅将他视作亲子,据说,他师傅那一派,只有他一名嫡系弟子,算是对他寄予厚望了吧。
凡他之事,皆是亲力亲为,尽管这名弟子的武学造诣不高。
他师傅倒也没有为难他,只是同他说,这辈子都不许再下山,好好在山上学剑……你这样看我作甚,别忘了,不管他过往是否悲惨惹人心疼,可坏人始终是坏人。
若是我,我师傅愿意这样管我,将毕生所学传授给我,我定然是做梦也要笑醒的,他呢倒好,当着师门上下的面前,说什么要断绝师徒之情。”
蔺雨潇道:“多年悉心教导,岂是能说断就断的。”
小孩道:“断得。
他将师傅为他寻的绝世佩剑双手奉上,求师傅以此剑断掉他的手脚经脉,就当从未传授过他什么。”
蔺雨潇道:“即便如此,养育之恩,又如何能割舍?我猜他定然是开设宗派后,每年都会往宗家供奉银钱吧。”
小孩道:“确实如此。”
“他走时留下一句轰轰烈烈的话,他说,他要将自己的道扬光大、名扬天下,让他的师傅心服口服,他说自己本就不适合刀光剑影,说人只有找对了自己钟爱的那条路,哪怕那条道路上荆棘横生,脚下也会熠熠生辉,来路光明璀璨。
他师傅气得胡子都歪了,也同他打赌,自己会再找一个徒弟,与他资质相当,会让这个小徒弟下山游历,但绝不会迷失自己本该走的方向,忘记自己的责任与传承,并且,一路走到底,成为这世间最顶级的武者。”
蔺雨潇道:“如今也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可知道,谁赢了这赌局?”
小孩想了想,也不知道答案。
讲了这么久的故事,最后以两个赌局收尾,真是,可恶啊,好奇心被硬生生掐断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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