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南枝拼命挣扎。
张大军哪肯放开,一双手在南枝的胸口抚摸,依稀摸到那两团柔软。
他的手开始解南枝棉袄上的扣子,摸了半天才解开一颗,张大军急不可捺,去脱南枝的棉裤。
浑身燥热,张大军感到裤子里的硬物撑得难受,滔天的洪流就会形成。
就在这时,头顶上传来一记闷痛,张大军一怔,很快有湿热的液体沿着额头滑下来,滴在了南枝的棉袄上,红红的,是血。
霎时,裤子里湿漉漉,长江的洪流冲破了堤岸,他泄了。
“放开南枝。”
冷峻的声音听不出有怒气,但是让人心头颤抖,张大军不知不觉放开了南枝,他回过头来,站在面前的是一个非常年轻的男人,是那个夜校培训班的上官老师。
张大军见过上官牧野,他听政府大院里的人说过,上官老师是从城里来的,家里大有来头。
但究竟是什么来头,别人不肯说。
上官牧野握着张大军扔掉的锄头,锄头上也沾了血迹。
南枝心头突突乱跳,转过头来便瞧见了上官牧野,“上官老师。”
她叫道,上官牧野的眼神从她的面上落到了她的胸前,胸口有些凉意,南枝低下头,棉袄的扣子被解开,风直往里面灌,她慌的赶紧扣好。
张大军伸手按着头顶,他被锄头敲了一
记,血流得挺多,他瞧着上官牧野,又打量南枝,听到南枝叫出那声“上官老师”
后,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好你个不要脸的女人,原来你是勾搭上了这个小子,怪不得拒绝我。”
顿时张大军醋意攻心,这城里来的小子脸长得好,家里有钱,南枝肯定是选他。
“你别血口喷人。”
南枝气得不行。
“血口喷人我呸,你刚才叫他叫得那么亲热,你们没一腿谁信。
南枝,你口口声声说你死鬼丈夫才过世,不想再嫁,原来是想攀着高枝上啊。”
南枝决定不和张大军费口舌,道“上官老师,麻烦你和我一起去派出所报案。”
一听到报案,张大军吓得魂飞魄散,他只是想如果自己坐牢了,家里瘫老娘该怎么办,两个读的女儿该怎么办,还有那幢二层小楼房怎么办,院子里十多棵树也值几个钱,家里没个男人,房子一定会被大伯家的三个儿子霸占。
扑通一声,张大军跪在南枝面前,眼泪鼻涕流了满脸。
“南妹子,你别报案,你要是报了案,我那一家子以后还怎么活啊。
我不是人,我活该,我做了缺德事,只要你现在放我一马,以后我为你做牛做马。”
说完,张大军连磕了几个头。
南枝对他哧之以鼻,如果刚才张大军有这样的认罪态度,事情根本就不会演变成这样。
报了案,张大军可以受到处罚,但他家中的瘫老娘和两个女儿又该怎么办。
不报案,对杏花不公平,而且刚才张大军还想对自己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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