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谁会承认啊,肯定是打死也不招了。”
“她不承认就证明她是冤枉的。
肖琴,我们去山脚。”
上官牧野不由分说将肖琴拉走了。
花坛前朱大成盯着他俩远去的背影,两人的对话虽没听到十分,但听了个不离十,这人莫不是想给南枝翻案,一个烧掉的山地能让他出什么,那包黑子死了几百年了。
朱大成将烟枪插到腰带上,打着背手跟了上去,
这城里人搞什么稀奇。
沿着沙石子路走一刻钟便到了山脚,这片山脚十分平坦,从山上有溪水流下,背靠青山,因此镇上的人通常将过世的人葬在此处。
每个墓穴相隔几米的距离,埋得稀稀拉拉,毫无规则。
此时这片山脚已变成一片黑色,大火烧过后,所有的枯草枯叶被烧得一干二净,便连墓碑都熏黑了不少。
肖琴带着上官牧野先找到倪燕生的坟墓,坟包烧得光秃秃,连根杂草都不剩,墓碑从在至右留下火烧过的烟黑印迹。
上官牧野盯着墓碑上的黑印子观,然后又观察四周相邻的坟墓,同样,所有墓碑上都有烟熏过的黑印,方向还是从左至右。
“出什么没”
肖琴蹲在倪燕生的墓前,着墓碑上刻着的字,这男人30岁就死了,无儿无后也真是可怜。
“还需要再。”
上官牧野没再说什么,他已经获得一条线索,但目前下结论还为时太早,需要将整个火场周围都到。
上官牧野走到最外缘被焚烧过的地方,沿着焚烧的痕迹一直向前走,然后走到山腰上,火在这个高点被扑熄了。
然后上官牧野返回最初的地方,向相反的方向沿焚烧痕迹行走,这处燃烧的终点是和沙石子路相接。
从火焚烧的方向,基本可以断定出一个事实,上官牧野吐出一口气,那个女人确实被冤枉了。
朱大成远远地躲在一株老槐树后面,他着上官牧野在山脚走来走去,心中早打起了嘀咕,难道这火真不是南枝烧的。
这可不行,如果让这城里人给翻了案,那500块钱不打了水漂。
须得让南枝给招了,只要她招了凡事就好办,包黑子活过来也没用。
所以,干脆自己去派出所吓她几句,她一个女人不禁吓,准会招。
朱大成一路小跑,先回到家中抱了一床棉被,这才赶去派出所,迎面遇到刘所长。
“不是说了吗等人招了就把钱给你,不会拖欠的。”
刘所长不悦,两天的时间朱大成来回要了四五遍。
“刘所长,我听说南枝还没招。
这样吧,我和南枝是邻居,不如由我去和她说说话,劝劝她,不要顽抗,坦白从宽,说不定她就承认了。”
“那行吧。”
刘所长也没辙,
兴许让老人家讲讲,这南枝心思就松动了。
南枝被关在一个小房间里,这个房间的窗户是封死的,还焊有十几根手指粗的铁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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