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拉着男人的手隐隐发颤,她几乎是用一种祈求的眼神看向他:
“我出去再跟你解释,行吗?”
顾北烬睨了女人一眼,冷冷地收回视线,攥着她的手腕便大步出了病房。
季晚顾不得手腕上的酸痛,试探似的抬手,轻轻挽住了他的胳膊:
“你是在生我的气吗?”
顾北烬闻言,轻慢地冷哼一声:
"你倒是脸大,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因为一个废人置气?”
季晚抿了抿唇。
可他的脸色看起来,分明就是在发怒。
她没有直接揭穿,而是放低了姿态,轻扯了扯男人的袖口,软声道:
"对不起,我今天不该瞒着你来这里,但我保证,我只是单纯地来看望以一个曾经对我有恩的人,没有任何不该有的心思。”
“如果你不高兴,我以后都不来了,好吗?”
顾北烬轻嗤了声,一把甩开女人的手:
“季晚,收起你这套,对我没用。”
“还有,我再警告你一遍,顾家不缺朝三暮四的女人,你最好打消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季晚沉默地看着他,眼尾染上丝丝红意,却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女人难等地乖巧顺从,侧脸清冷,而眼底的情绪却是从未有过的破碎。
顾北烬满腔的躁意竟一—瞬消散了。
竟懒得再管她跟沈淮书之间的那些破事。
他沉着脸,拽住女人的手腕就往外走:
“回家。”
坐在车上。
季晚眼底的破碎感一闪而过,稍稍松了口气。
幸好,这件事总算是过去!
当晚,顾北烬喝了酒。
男人推开卧室门进来的时候,季晚正走出浴室。
房间里灯光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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