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子出生后,庄邻便带着喜庆的口气对黑婆改了口叫她“喜子娘”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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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子满月后,喜子娘跟男人提出想再给喜子生个弟弟,却被仇小刀断然拒绝了。
又过了些日子,这一回,喜子娘实在熬不下去了“你就是不想再要孩子,可你也不要我啦你把我当作狗还是当作猫就是猫狗也我是女人啦,我是你的女人啦”
很少哭的喜子娘伤心地哭诉了作为女人的委屈了。
似乎这一刻,仇小刀才认认真真地想起自己的黑婆原来是个“女人”
仇小刀心里明白,这时候,语言的抚慰和肢体的抚摸,都不能真正使女人“性服”
,反而会增加她对自己虚伪的厌恶。
还必得拿出“真家伙”
尝试一次。
然而,尽管他作了最大的努力,依旧在想象中试图用外面的女人取代眼前的黑婆,却还是不能激发起心底里身底下的活力来。
仇小刀暗暗地在心里骂起了自己。
这人真是怪物。
当你讨厌甚至厌恶某个男人厌恶得一辈子都不想见到他,但他忽然来了,你又必须表现出十分的热情欢迎他的时候。
那眼睛、嘴、连同手脚,竟配合得惊人的默契“哎哟哟,老首长,您好您好,总算把您给盼来了”
嘴上这么说着,那两条腿已争抢着跨过去那手早就远远地伸过去了
可身子下的这个家伙,他娘的,却就做不出半点虚事来。
当你真心喜欢某个女人时,它便心领神会兴奋得不顾人前背后了,有时甚至让你难堪;当你心底里讨厌甚至嫌弃某个女人尤其是自己的老婆,而又要装着喜欢她的时候,眼睛,嘴和手脚都能表演得跟真的一样而让对方信以为真,可那家伙却毫不掩饰地破了你的相。
你让它仅仅做个热情的姿式即便不干什么实事做做样子,可它也不听你的,整个儿象霜打了似的,更象挥枪舞棒整整地兴奋了一夜尔后精疲力竭,而让人提着脚倒挂了头,任怎么摆弄也醒不过来似的。
“唉,你这家伙也太实诚了,实诚得让人心烦”
仇小刀真的是心烦意乱了。
毕竟生出儿子之前和之后,仇小刀的心性不一样了。
无奈之下,仇小刀只得说自己的身子有毛病。
接下来,仇小刀又是骗又是哄,隔一月两月也亲身“尝试”
一次,可吃下的“药”
还是不管用。
半年过后,小吵小闹便是家常便饭了。
对喜子娘的纠缠,仇小刀一忍再忍儿子还吃着奶哩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
那透出的风虽然迟了些时日但终究还是透进了喜子娘的耳朵里,大吵大闹是不可免的了。
生性火爆的女人像一下子被激怒了的母狮,抓着男人歇斯底里地咆哮了“你你个挨枪子杀千刀的老家贼,你居然瞒了我去偷了别的女人,还不知偷了多少年了。
你还骗我说身子生毛病了,你是心病,心烂了肺烂了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你绝情绝义啊。
你摸着心口想想,你怎么对得起我呀我伤透了爹娘的心跟着你跑来了啊你个翻眼狗,白眼狼,迟早不得好死啊”
开初的几次,仇小刀每每和外面的女人心潮澎湃地云翻雨乱过后,那稍稍平静些的胸腔里,似在隐隐地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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