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花栀在二人眼里,都是不可能认识对方身份的,所以花栀只是看了一眼寒衣客,见他并没有防备的神情,便站在一边不吭声。
“呵!”
寒衣客脸色难看至极,语气不善道:“打你还是没问题的。”
万俟哀笑了笑没在意,目光欣赏的在花栀身上扫了一圈。
“小鬼,你就是桦知?”
花栀点点头。
万俟哀:“没想到,你长这样。”
寒衣客没好气道:“计划有变,他是女的。”
闻言二人眼里都闪过惊讶。
万俟哀:“你这小光头是女的?!”
花栀没吭声,不明白自己是女的怎么就计划有变的。
万俟哀:“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的?”
寒衣客:。
。
。
花栀看了寒衣客一眼,‘好心’替他解释道:“他看到我脱衣服了。”
寒衣客脸色一黑,万俟哀和悲旭二人闻言噗的笑出了声。
万俟哀憋着笑,拍了拍寒衣客肩膀,语重心长道:“兄弟,不行找个女人吧,别对小孩出手。”
寒衣客没好气的狠狠一挥,挥开万俟哀的手,厉声道:“滚!”
二人幸灾乐祸的笑容加深。
悲旭:“她是女的,也不影响计划,我们之中,也有女子。”
闻言,花栀知道他们说的是司徒红。
只是仍旧装作不明白的看了看寒衣客,看了看悲旭,又看了看万俟哀,目光扫过不该看的部位,又抬头看了看几人的脸。
寒衣客瞬间明白了花栀在想什么,没好气道:“蠢货!
他说的我们,指的是除我们三人之外的其他人!”
花栀收回目光,淡定的装作什么都没生,没错,她就是故意的。
寒衣客掏出自己身上写着魍的令牌。
寒衣客:“三个月内,我们三人,无论你用什么手段,只要你能取到我们任意一人身上的令牌,领便会收你为徒,分你一处地区,一部分人手,由你掌管,这是原本的计划。”
万俟哀:“但此时得知你是女子,所以三个月后的事,就得看领是否要重新安排了。”
悲旭:“正好当做是给我们三人假期,至少玩的尽兴点,即便你是女子,我也不会手下留情,别让我们失望。”
花栀看了看三人,一时感到亚历山大。
万俟哀看向寒衣客:“某人前不久才打输了,可别太过轻易就被抢走令牌了。”
寒衣客冷笑一声:“某些人可别因为自大,令牌被抢走后找借口说自己轻敌了。”
万俟哀笑了笑:“怎会?我又没输给小鬼。”
眼见二人一副下一秒就有可能动手的样子,花栀心知自己靠武力肯定是取不到令牌的,只能智取。
于是花栀开口询问:“我能问一下你们三人谁最弱吗?柿子要挑软的捏,我抢不到最强的,我努力一下抢最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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