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微微一笑,摸了摸口袋里的零食,还想着一会儿要不要分给他们一点。
不过还没等小孩们开始付诸行动,便被一旁的大人抓住塞进门内,不敢让他们向前靠近马车一步。
毕竟在整个望山村,也只有徐员外家能养得起耕牛和驽马,其他庄户根本就没有这个人力和财力。
因此能够驾着马车进村的人,不敢说是否和徐员外一样的身份地位,也至少是他们不敢轻易招惹的老爷。
有可能这些人还是徐员外请来的贵客,专为徐老太爷的八十大寿前来贺礼,万一不小心得罪了他们,岂不是狠狠落了徐员外的脸面?
马车穿过大半个村子,最后在一座灰黑色的大门前停了下来。
苏暮跳下牛车,抬头注视着高悬两侧的大红灯笼,左边表面一个金色的福字,右边则是对应的寿字,在淡淡红光照耀下熠熠生辉。
还有鼓乐声响,从高墙大院深处不断传来,与门前红灯相互映衬,陡然生出许多欢快喜庆气氛。
不多时,从灰色大门内出来一个中年男子,还未走下台阶便开心大笑起来,“家父后日要过八十大寿,本来前两天我就打算差人去请承山兄过来做客,却因为大雪骤降未能成行。
万万没想到承山兄竟然顶风踏雪而来,当真是值得庆贺的一大喜事,今夜小弟一定要与老哥把酒言欢,卧榻同眠,用一整夜的时间来叙旧聊天。”
苏承山轻咳一声,接过郑裕霞急切间匆匆包好的一封银两,转而递到徐员外手上,面上同样泛起浓郁笑容。
“犬子准备参加书院入学考试,一直在家里闭门造车感觉效果不佳,所以我便打算带他去城里找个好点儿的老师,顺道还能与其他学子交流探讨一二,也算是能增长些眼界见识。”
说到此处,他抬头看向上方的大红灯笼,“我们原本计划走大路进城,出后愚兄忽然想起已经有些日子没来看望徐叔,因此便在岔口转向小路,也算是过来叨扰老弟一顿席面。”
徐员外一摆手,“承山兄能来,便已经让小弟感激涕零,还说什么叨扰之类的见外话,岂不是在啪啪打我徐卉川的脸?”
见礼过后,苏暮跟在后面进了徐府大门。
里面同样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虽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却还有一些下人在不停忙碌,为贺寿筵席做着最后的准备工作。
在徐卉川的带领下,一行人越过前庭,又左转穿过一道长廊,最后来到专门用来招待宴客的一处偏厅。
“去让厨子准备一桌席面,今夜我要和承山兄一醉方休。”
徐卉川吩咐下去,片刻后却又将刚刚离开的仆人叫住,“你顺道把家里请的戏子叫两个过来,也好让我们在上菜前能听个小曲消磨一下时间。”
不久后,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头抱着乐器进入厅内,身后还跟着一个轻纱蒙面,身姿窈窕的妙龄女子。
在轻松随意的聊天声中,一缕清脆琴音悄然荡开。
随后又加入了轻柔似水的低吟浅唱,宛如潺潺清泉流淌耳边。
不知不觉间便让人沉醉其中,仿佛能将烦恼忧愁都抛却带走。
合着音律节拍,苏暮屈指轻轻敲击桌面,收敛思绪侧耳倾听,一路上因修行带来的疲惫都有所减轻。
直到一曲唱罢,他都还有些沉浸其中。
想不到在乡下的村子,还能请到如此厉害的戏班。
啪啪啪!
许卉川鼓掌起身,从衣袖中取出一块碎银,放到佝偻老者身前桌上,“苗老先生指法精湛,苗姑娘唱功了得,每每听完都有种余音绕梁之感,当真是让人沉浸其中不愿醒来。”
苗姑娘摘下面纱,微微屈膝行了一礼,“徐老爷谬赞了,小女子唱腔只是一般,当不得如此夸奖。”
苏暮转头看去,眼眸深处波光陡然一闪。
他不露声色移开视线,脑海中却再次浮现出那张清秀面庞,以及落在眉心中央的一点淡淡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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