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霖脸色微变,第一反应是反驳:“她哪儿有不搭理我。”
只是交流时话少了点而已,那能叫不搭理吗!
“我错了,”
范弛莫名开始忏悔,“我之前居然还骂老谢是恋爱脑,没想到你才是啊。”
江霖欲言。
“咱这双人游戏开了两个小时,其中起码一个半小时你都在说虞礼。”
又止。
范弛点破他:“别不承认哈,你就是被虞礼冷落后不适应、感觉寂寞了。”
江霖沉默着,大概是无言以对。
范弛恍若无觉地在火上浇了桶油:“说实话,我怎么觉得比起喜欢你、虞礼好像更喜欢学习呢。”
不过这俩貌似没有可比性,说着说着他自己先笑了。
范弛一直盯着屏幕,没注意到旁边少爷愈发沉下来的脸色。
再几秒后,屏幕左下角那一块属性面板上,红色的爱心又少一颗——江霖操纵的人物从高台跳下时没找准落地点、摔死了。
范弛目瞪口呆了一瞬,而后嚎叫:“大哥你在干!
什!
么!”
他们这个双人游戏的两个人物角色是绑定的,每个关卡共用五条命,现在已经没了四条,爱心就只剩下最后一颗了。
他嚎得江霖耳朵疼,嫌弃地往旁边避了避:“叫什么,我不就才死一次。”
已经死了三次的范弛:“废话,五条命都应该是给我留的好不好!”
“……”
头一次见有人承认自己菜承认的这么理直气壮。
范弛唉声叹气地过去把少爷复活,口头祈祷着接下来可以一命通关。
但生活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自从范弛家这个影音室改造好后,后来不论江霖还是谢楚弈来他家打游戏都是在这儿进行的,理由无非就是体感很爽。
今天谁也没注意影音室的门没关紧,因而范弛家那条大金毛轻轻松松地挤开门缝跑进来,接着在谁也没反应过来之际,一下子冲向主人怀里试图扑倒他,这是他们在家一贯会玩的游戏。
范弛被自家狗冲撞得猝不及防,手柄也立刻从手里飞了出去。
一阵兵荒马乱。
最后一条命也没了。
范弛人往后倒着、还被几十斤的大狗压得喘不过气,几乎崩溃了:“思弦啊!
!”
没有得到寻常的摸头,思弦不解地叫唤了一声,漆黑的大眼睛湿漉漉地盯着小主人。
范弛:“……”
他姐的狗,不能打不能骂,还得好吃好喝陪玩供着。
范弛沉默片刻,最终还是认命地抚摸狗头。
江霖也把手柄放到一边,这游戏每关虽然都很长,但存档点也多,就算命都死完了也不需要从头开始重新打,他没觉得有什么可惜的。
倒是这影音-->>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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