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真是谄媚的没眼。
舒舒虽然淡着张脸,没给弘昼点笑模样。
但某人再不好,再欠收拾,也是家庭内部矛盾,哪有任人嗤笑的道理呢
似漫不经心,其实眼观六路的她突然回首,将海拉逊偷偷憋笑的样子抓了个正着“海大人着很开心,可有什么喜事么有道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如跟咱们分享一下也免得行路无聊啊”
啊这
海拉逊老脸涨红,这了半晌也没这出个所以然来。
还是田文镜本着同僚之谊帮忙解围“回福晋的话,自从五阿哥到了咱们兵部。
每日里勤勉公务只限于你们家那个武器架,对所有人等一视同仁悉数当做不见,从不苛责根本都没在眼里,还指望人苛责连眼神都别想轻易捞一个”
“是以,咱们兵部上下都对五阿哥敬重得很。
海大人正好负责武备司这块,自然与他更为亲近。
现在您与五阿哥伉俪情深,不免替你们高兴。”
“哦,这样么”
舒舒笑“我还当海大人在嘲讽我们爷呢,不是就好,倒免了伤和气。”
“因为啊,我这人有个护短的优点,尤其不喜欢哪个说我们爷不好。
否则”
舒舒四下瞧了瞧,不愧是打造兵器的地儿,随处可见的成品、半成品。
舒舒随手拿起杆,也没见多用力。
那手臂般粗细,被油反复浸泡,刀剑都难砍断的枪杆子就硬生生断成了两截。
田文镜大惊,良久才叹“福晋好臂力”
海拉逊则摸了摸额角的冷汗,决定对五阿哥客气点再客气点儿。
别惹了这护短的五福晋找上门来,把他的脖子像枪杆子折一折。
弘昼特别无奈地接过那两截断棍,交给身边的李无短。
嘱他按价赔偿,别让管兵器的小吏为难。
然后才在田文镜跟海拉逊的尬夸下,细细了舒舒依然白净不见半点红痕的小手“你说你,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这么刚硬,这是田大人、海大人都非饶舌之辈。
否则传扬出去,岂不影响你名声”
田文镜aa海拉逊得他们这还得守口如瓶,并约束在在场所有人等。
不然五阿哥发起飙来,可够人招架。
任由他检查了一番的舒舒只轻笑“都已经成了婚的媳妇子,名不名声有何紧要爷不嫌我彪悍就是。
嫌,我也不改的。
反正有我在,哪个也别想欺负你”
虽然但是,弘昼可太喜欢福晋眼里只有自己,愿意为了护着他不惜一切的模样了。
那心里,真的比喝了暖蜜水还要甜。
闻言忙摇头“不嫌不嫌,爷只怕你过于莽撞,再伤了自己的手”
舒舒笑“没事儿,有把握着呐”
小夫妻相视一笑,刚刚那点小矛盾顿时消弭于无形。
田文镜跟海拉逊
不知她们夫妻马车上那点小风波,却莫名有那么点饱胀感,好像吃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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