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米退后一步,举起双手:“我没有这个意思。
你别生气。”
伊丽莎白端起托盘,托盘里装着茶壶茶杯:“茶冲好了,过来喝茶吧。”
汤米回到客厅,在沙上落座,看伊丽莎白低头为他倒茶,一缕丝垂在鬓边,正好挡住她那双碧绿的眼睛,汤米有些懊恼。
他很想把那缕丝绾起来,但是他知道他不能。
这是伊丽莎白,和他以前交往过的女人不同,她很在意和别人保持社交距离,如果他擅自突破这种距离,她会立刻躲得比谁都远。
汤米喝一口奶茶,茶有些烫,他又放下,说:“你之前问我知不知道你大哥在战场上的事。
我对你大哥了解不多,当时没能回答你,我很抱歉。
回去之后,我写信给我的战友询问,回信今天刚到。”
伊丽莎白眼睛亮起来:“你是说?”
他知道爱德华的事!
他要告诉我爱德华的事!
那双碧绿的眼睛现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了。
汤米很享受伊丽莎白的注目,他从外套的口袋拿出一封信,信封已经拆开,信的内容却仍旧装在信封里。
“可以,”
伊丽莎白咬下唇,看着汤米,“可以给我看看吗?求你。”
汤米现在才知道原来伊丽莎白会这样看人,像小狗一样,水汪汪、湿漉漉的眼睛巴巴地看着他,生生把他的心给看软了。
他本以为自己的心已经被战火锤炼成铁石,原来不是,原来在某些特定的人面前,他是会心软的。
他本想再逗逗伊丽莎白,现在却直接把信递过去:“给你,看吧。”
伊丽莎白激动极了,眼角不慎溢出两滴泪珠,她也不管,立刻拆开信封,激动地读起信来。
收到信件后,汤米已经通读一遍,现在他不关心信的内容,只关心伊丽莎白读信之后的反应。
伊丽莎白每一行、每一句、每一字地读着,舍不得错过哪怕一个字母,她专注地读着这封信,没有任何事情能分走她的心神。
原来,爱德华上战场之后经常给同袍弹唱,他用手边收集到的一切来演奏,他被战友们称为“音乐家”
,很受欢迎,战友们一有机会就要听他唱歌。
原来,爱德华晚上睡觉时经常会做噩梦,他会怀疑自己上战场究竟是来做什么,会怀疑自己是不是野兽,机枪一扫就夺走无数人的性命,把地狱带到人间。
原来,战争越往后,爱德华的情绪就越低落,他的心情就越郁郁,但他在战场上却越英勇,他甚至对亲近的战友说希望自己能死在战场上,因为他杀死了那么多人,满身罪孽无处救赎,如果他活着离开战场,他不知道以后要怎样活下去。
看到这里,伊丽莎白已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眼泪扑簌扑簌往外流。
爱德华那个大傻瓜!
他在写回家的信里从来不提这个,只会说自己在战场上作战多么英勇,立下了多少功勋,还说回家之后要让她们看到战斗英雄哥哥儿子。
她根本不想要一个战斗英雄哥哥!
她只想要一个活着的,能回到她身边的哥哥,这个哥哥是懦夫也好是逃兵也好,她只想要他活着!
汤米拿出手帕帮伊丽莎白拭去满脸泪痕,他的动作很轻,很柔,仿佛在擦着一件易碎品。
伊丽莎白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她用力咬住下唇,手指狠狠掐着手心,只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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