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溪是谁?”
花溪绝望盯着天花板。
傅北忱睁眼,辨认一会,“花溪。
我爱你,花溪。”
王特助终于得到休息,洗澡后立马睡觉。
第二天神清气爽的起床,去敲傅北忱的门,去当一只神清气爽的牛马。
敲了两声没动静,王特助从包里摸出房卡刷开门,走进卧室隔间。
卧室地板随意散落着西服西裤。
柔软的大床上一男一女相拥而眠,被子不知被谁踹开,只随随便便遮盖住隐蔽部位,被子和床单上洒着斑斑暗红,可想而知昨晚有多猛烈。
王特助脑袋里轰隆轰隆一片,感觉前途一片黑暗,感觉已经身分离。
谁来告诉他,花溪为什么会在房间里!
揉太阳穴,拼命揉太阳穴。
昨天闹到大半夜,闻雪回到房间把衣服丢进烘干机后倒头就睡,好梦正酣时突然惊醒——敲门声大的仿佛快把门板拆下来。
是不是有人入室杀人啊!
闻雪慌张下床缓缓靠近门边,好像是猛男的声音?
闻雪缓慢开了条门缝,王特助快推门进入房间然后关上,面无表情紧盯闻雪,闻雪吓得后退两步,捂紧睡衣领口,“你干嘛?”
“你昨天把花小姐放哪儿了?”
王特助内心天崩地裂,外表云淡风轻,甚至想笑。
“你说这个啊,怎么了,又找不到溪溪了吗?”
闻雪松口气,随意坐回床边,“你不是给我一张房卡吗,我给她放房间里了。”
闻雪拍头,“哦对,我怎么把房卡还给你了!
你把房卡给我,我拿给溪溪。”
我要去刷好感。
王特助微笑,双手掐住闻雪脖子,“果然是你干的好事!
你给老子死!”
“啊啊啊啊!
!
杀人啦杀人啦!”
闻雪大叫着满床乱滚,最后没力气了,虚弱着问:“王猛男你干嘛,你什么疯?!”
王特助一屁股坐到闻雪身旁,“你准备收拾好遗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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