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秦砚来一次,魏郡王虽然如今没什么心思,也还是留了秦砚吃饭。
再者就是谈最近朝中的一些事情。
“武凌侯如今回来了,恐怕朝中有些之前对他说过重话的人该蠢蠢欲动了。”
江晚跟站在秦砚的身后。
她也就三年前见过魏郡王一面,就算真的以江晚的真面目站在他面前也不一定认得出。
这会自然也只是把她当一个普通下人。
“当初你和江晚和离,如今看来倒是错了。”
魏郡王心里想的是若是秦砚当初没有和离,也许现在和武凌侯成了一家人会更好走后面的路。
“哪有什么对错,照你这么说,我与现在盛极的武凌侯是一家人,恐怕陛下才更加会担忧吧。”
也是两人一个掌文一个掌武。
“那你这心里可还惦记着她?前几日和谭允之吃饭,可是说你和那个什么酒楼的商女混在一起了?”
魏郡王完全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江晚就是那个商女。
还依旧嘴巴没把门地说道:“你和江晚和离了,但也不能随便和一个商女在一起,以你的身份,多少人人上赶着来攀你的门楣,你当真打算让你祖母和母亲操心下去?不如你自个选个你喜欢的。”
江晚目光幽幽,她就是他自个选的,怎么着吧。
“此事我另有定夺,不劳郡王忧心了。”
“等等”
魏郡王突然注意到了秦砚腰间挂着的玉,又看了眼在秦砚身后的江晚腰上的。
“你们这是?”
魏郡王眉心蹙起,“我以为江晚没了,你会颓废一阵子,但也没想到你如今居然来者不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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