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礼月终于停下了动作,脸上浮现出一丝疑惑,"
你说什么?"
离离趁机用力推开他,气呼呼地坐起身来,力气大得出奇,"
你看看,绷带全散了!我好不容易才包扎的!"
“你、说、什、么?”
礼月这回是万分疑惑了,他觉得自己可能失血过多幻听了。
她恨铁不成钢地将松散的布条拆开,一边数落着礼月,"
别动!"
语气像极了训斥顽劣孩童的大人。
"
你脑子里绝对有虫子,这个时候你还想干什么啊?!你有那个心思,有那个力气吗?"
离离絮絮叨叨个不停。
"
我"
礼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你知不知道你失了多少血啊,还乱动,”
离离看着再次裂开的伤口,忍不住仰天长叹,"
你以为你还有多少血可以流啊?"
说着,她干脆利落地脱下衬衫,用力按在礼月血流如注的伤口上,怒气冲冲地吩咐道:"
给我好好按着!"
礼月被她这么一凶,竟真的乖乖按住了伤口,抬眼望向离离,见她快步走到房间角落两具侍女的尸体旁,开始拆卸她们的流苏步摇饰。
"
你要做什么?"
礼月不禁好奇起来。
“缝针。”
离离手里捏着从步摇上拆下的流苏,从里面翻找出最细的一根金丝,她朝礼月伸出手,“丝线。”
礼月已经知道她要做什么了,指尖将丝线乖乖递上,看着这位只有理论没有实操经验的姑娘在自己面前试着给自己缝合伤口。
见离离利落地完成了一个简易的缝合,礼月忽然反应过来,"
你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