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瑾瑜自信满满道:“微臣自然更在意现在的殿下。
殿下如今英勇神武,微臣的敬畏之心油然而生。
此次南下赈灾,微臣充分认识到自己的差距与不足,认识到自己对待殿下的态度存在问题。
在以后跟随殿下的时日里,必定调整好自身心态,找准自己的位置,严格遵从殿下指示,锐意进取,继往开来!”
工作总结报告嘛,上辈子咱写得很熟。
郝瑾瑜的嘴角从上勾逐渐拉平、绷紧。
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郝瑾瑜认识到他们的畸恋是不可能的,从而退回君臣的位置。
为何他会如此的心堵,甚至愤怒!
“殿下!
殿下,您觉得我说的怎么样?”
郝瑾瑜半响没得到回应,眼巴巴问道。
那副“快夸夸我”
的神情,欢快得要摇尾巴了。
刘子骏更心堵了。
“好!
很好!
你且等着!”
说罢,甩袖而去。
郝瑾瑜像被主人训斥的狗子,沮丧地耷拉着耳朵,摸摸后脑勺。
后院的坑还得继续挖啊!
快乐老家
“大人,您可算出来了,小的担心得吃不好睡不着……呜呜呜……”
庆云望见数日未见的郝瑾瑜,呜呜咽咽地哭泣。
郝瑾瑜好笑地摸摸庆云的脑袋:“洒家不好好的……”
忽而感到一股压迫感极强的视线,回头望去,却见刘子骏沉默地撇过头,似乎在和赵铎仁商量事情。
廖乾鸣被秘密关押,后水村的鼠疫也没有蔓延,得到有效控制。
又有调拨而来的官员帮助,疫情的治理接近尾声。
秋去冬来,他们也即将返回京城。
江淮知州举办了一场欢送宴会。
晏席上摆满久违的鱼肉鸡蛋,还有舞蹈表演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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