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去哪儿了,他们也不知道。”
“那她离校了以后跟你联系了吗?”
“算联系了吧,就是我收到的那封信,是报纸的一页,折得四四方方规规整整的,一把信皮撕开,把报纸一取出来就能看见,就是报上登的那宣布和我断绝父女关系的那个启事。
当时信封上寄件人的地址写的是‘内详’,邮戳就是春溪本地的邮戳。
打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
“那你就再没找过她?”
“没有。
就是我说的那话,我们父女缘已尽了。
她伤我的心伤得太狠了,可以说,我的一切都是她给毁了。
哎,算了,不想再说了,这就是上辈子我欠的债吧。
都是冤孽。”
“那她现在的近况,你不好奇吗?她还在春溪,现在好像要结婚了。”
“我不想再想她了。
她结不结婚什么的也和我没关系。
反正她已经登报要和我断绝关系了,那她早就不当我是她老子了。”
“那你这么多年,就没有再找?”
“有过女朋友,这是实话,但能结婚的就没有。
我生活圈子就这么大,凡是能接触到的,都多多少少听过发生在我身上的事。
有的人说我命硬,克老婆克女儿,连情人也克死了。
还有人到现在都认为张凤美的死和我有关系。
所以谁敢嫁我?倒是有愿意嫁我的,都是县里乡下的农民,有的还带着孩子。
那说白了就是看上了我手里的房子了。
而且我再不济,也不能跟那样的人结婚吧,那我还不如一直单身。
我这房子啊,我已经立好遗嘱了,到时候就给我弟弟家的孩子,反正他家也是儿子,人家也争气。”
“你愿意跟我说这么多,真的谢谢你。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不容易。”
“我也是有好多年都没有跟人提起这些了。”
他看了一眼康小冠,“你是个有耐心听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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