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把那个铺子盘下来吧。”
杜鑫良吃了一惊,“盘下来做什么?你要卖猪肉啊?”
“卖猪肉也没什么不好。
我总还是要吃饭的。”
他长叹一口气,“徐歌说过,他觉得那个铺子有问题,我想他说不定就是发现了什么,才让人给灭了口。”
“刑警队那边有进展吗?”
杜鑫良问。
“他们说有可能是入室行窃,然后被徐歌撞见。
但我总觉得和那个女人脱不了关系。”
“那个女人,你说那个姓苗的?”
杜鑫良皱着眉,“可是,案发的时候她不是在医院生孩子吗?”
杜瑞通没说话。
杜鑫良又说,“说起来那女的命也挺苦的。
刚生了孩子,现在丈夫也死了。
对了,他丈夫的死,是谋杀吗?”
“法医说他死于窒息,呼吸道里有棉纺织物之类的异物。
有可能只是意外。”
杜瑞通说,“徐伯怎么样了?”
“还在医院,打击太大了,他肯定接受不了。”
杜鑫良想起两家近期遭遇的不幸,忍不住老泪纵横。
“对不起,爸。”
杜瑞通低下头,“你肯定对我失望了吧。”
杜鑫良噙着泪摇摇头,他过来拍了拍儿子的肩,事到如今,他也看开了,只要好好地活着,那比什么都好。
杜瑞通离开繁星路派出所的那天是个阴天。
他带着自己不多的东西,低着头离开了。
康小冠叫住了他,想跟他说点什么,可最后也只是说,“你,你好好的啊。
有事来找我。”
杜瑞通没看他,点了点头,低着头离开了。
他直接去了市场里的肉铺,卷帘门紧闭。
徐歌的追悼会办完的那天,苗春花在一个夜里背着孩子带着丈夫的骨灰盒离开了。
走之前她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杜瑞通死死地盯着那间铺子,他觉得那扇门后面,藏着很多经年的秘密。
自己虽然像个灰溜溜的逃兵那般离开了派出所,可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他要用尽自己的所有,挖出那些秘密,找到徐歌被杀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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