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向莉说了声谢谢,毛胜军笑了一下,结果就是这一笑,让教官发现了,毛胜军被提溜出来,罚了蛙跳三百次。
刘向莉回到宿舍,宿舍里的气氛怪怪的。
熄灯以后,她假装睡着,又过了一阵,她听到和舍监关系好的一个女孩先开口了,“你说她什么时候回来?”
舍监说:“这次犯的事不小,估计得关个天。”
她冷笑了一声,“谁让她发骚,写什么情书,要怪只能怪自己。”
刘向莉知道她们说的是游佳。
前几天跑操的时候游佳偷偷问过她,知不知道最近有谁可以出去的,她给自己的男友写了一封信,想让人帮忙带出去寄一下。
可能是她自己没有把信藏好,让舍监搜到,直接交给了教官,她才又倒了霉。
至于那封信,应该是道歉信。
她知道自己和那男孩没可能了,但他俩的事让那男孩也吃了不少苦头。
本来成绩不错的他,后来在学校里被人叫强奸犯。
不得已,他留了一级,还转学去了更差的学校。
三天后,游佳从净心室里出来,脸肿了,眼睛也肿了,身上的味道很难闻。
她木然地倒在自己的下铺里,什么也不说。
刘向莉知道她肯定受了皮肉之苦。
她默默地跑去水房打水,让她先把自己清洗干净再说。
可是离得她近了点,她又觉得她身上的味道难闻得很奇怪。
在净心室里被打到失禁的人也有,可身上无非就是小便或者大便的味道。
可游佳身上的臭味里总带着某些不可言说的感觉。
她用摆好的毛巾擦了擦游佳的脸,看到有一颗眼泪从直勾勾望着上铺床底的她的眼角滑落。
舍监不在宿舍,她想问,可是宿舍里还有别人,于是她忍住了。
她知道一定发生了不好的事情,因为这并不是游佳第一次被关进净心室,上一次她回来,背上胳膊上都是皮带和湿毛巾抽出来的血印子,可她一滴眼泪也没掉。
第二天一早,游佳发了烧,舍监去找了几片退烧药,让她吃了,也允许她不去跑操。
第三天,跑操的时候,刘向莉问她,“你好点了吗?”
游佳却什么也没说。
第三天的下午,一个办公室的人来宿舍里叫走了游佳,过了一会,那人又进来收拾了一些游佳的东西。
刘向莉再也忍不住了,她问:“怎么,她要走了吗?”
“她爸来接她了。”
刘向莉的心里一阵失落。
她注意到宿舍里的其他人都好像在用类似于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她。
游佳走了,这下宿舍里最烂的人就只剩你一个了,你最好小心一点。
那天晚上,她躺在床上,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
自己怎么总是在经历这样的事。
一开始,只是有人来拽一拽她的小辫,后来,有人嫉妒她“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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