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我把那钱退给他们家,否则我男人的生死就是我们家的事。”
苗春花苦笑一下,“我还能怎么办?要不是看他结婚以后对我还不错,我说真的,也不想管他。”
汪庆强跟着她一起叹了一口气。
苗春花又问:“那你这几年就一直在当保安吗?”
汪庆强犹豫了几秒,还是点了点头。
他还不想把自己从春溪到翔原,从翔原到奇风山,又从奇风山回到春溪这一路的事告诉她。
“没结婚?”
苗春花问。
“没有。”
汪庆强说,“没有合适的,而且我觉得我这个人也不适合结婚。”
苗春花不说话了。
过了好一阵子,她才说,“如果当初我不结婚就好了。”
“现在就别说这话了吧。”
“那你还想见我吗?”
汪庆强点点头。
他问:“只是,我方便去市场里找你吗?”
苗春花低着头想了一下,然后说,“我每隔一周都要去西关医院拿药。
一般都是周一,早饭以后就去。
咱们可以在那儿见。”
苗春花没再多留,她看了看腕子上的手表,说自己得回去了。
出来的时候男人在睡觉,现在怕是醒了。
她抱住汪庆强,“不管你以前怪没怪过我,你都别怪了,好吗?”
汪庆强摸了摸她的头发,“我不怪你。”
“你会来找我的吧。
我下下个周一就要去拿药了。”
她仰起头,用充满期待的眼光望着他。
他笑着又亲了她一口,点点头,然后看着她出了旅馆房间的门。
两周后,他们又在西关医院附近的钟点房里见了面。
自那以后,就是每两个礼拜见一次。
一周一次太频繁,一月一次又太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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