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游佳他们真要去那买房子?”
“我也不知道,我打听了,人家售楼处的人就说他们这种高端的社区都是极其注重客户的隐私的,摆明了就是不愿意跟我多说。
我开着车在附近转了一圈,也没觉得那地方有什么特别的。”
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说,“哦对了,我去附近村里的一个小超市买烟的时候,跟超市老板打听了说附近开发别墅什么的,传单上都说是风水宝地,结果人家老板都笑,旁边一个和他打牌的人也笑,我问他俩笑啥呢,一开始人家还不说,后来才说搞房地产的老板不知道从哪请来的二杆子风水师傅,捏着胡须在附近的村里山里假模假式地转了一圈就说这里风水好,其实他们知道什么呀。”
“那他们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强碧云问,“难道说风水不好?”
“具体的,人家看我是个外人,也不愿意多说。
也有可能是当地人反对破坏山林盖别墅故意这样说的吧,谁知道呢。”
杜瑞通说,“我看我哪天得空还得去一趟,我到村里去转转,再打听打听。”
他看了一眼强碧云,“要不然你和我一起去,张铸辉这样一闹,我还真不放心你一个人留店里。”
“我没事,他应该不会再来了。”
强碧云不愿再提张铸辉的事,“那咱们是不是得跟康小冠说一下那个纹身的事?”
“我上次去找了,等了半天人家说他在忙,估计又在开会分析案情。”
杜瑞通说,“他现在手头上的杀人案还没破,估计也是忙得要命。”
杜瑞通挠挠头,“还是等我自己先研究出个一二三来再跟他说吧,反正我肯定是需要他的帮忙的。”
又自嘲地笑了,“说不定弄到最后就是个巧合,什么也不是。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也许就是有人喜欢同样的图案也说不准。”
强碧云叹了口气。
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杜瑞通望着她呆坐的侧影,在心底生出一丝心疼。
她或许已经习惯了原本以为有结果,可后来发现什么也不是的失望。
跟张铸辉的婚姻是这样,见证着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追查徐歌的事也是这样。
他嘬完最后一口烟,在鞋底上把烟头按灭。
他不想让自己再陷入自怨自艾的情绪里,他麻利地站起身,“今天生意就做到这吧,咱关门。”
他走到门口,把卷帘门拉下来。
“今天你也累了,我做饭。”
他走进里屋,取出围裙系上。
“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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