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
在做梦!
……
当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从床上“蹭”
的一下坐了起来。
我如全身上下就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汗水从脑袋滚滚而下,立刻糊住了我的眼睛。
我的眼睛似乎还没从梦中恢复过来,依旧带着瘙痒与刺痛感。
房间里昏暗一片,床头的风扇还在不断摇晃,地上的蚊香已经燃尽,化作了螺旋行的灰尘。
我想要开灯,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还在微微颤抖。
那个梦太过真实。
让我心有余悸。
“好在只是个梦,哪有什么妖魔鬼怪的,不过还真他妈的刺激……”
我小声嘀咕了一句,暗笑自己胆子太小,唯物主义又重新占据了我的思想。
我打开灯耷拉上拖鞋,正准备冲个凉,却突然发现脚上似乎黏了个什么东西。
定睛一看。
是一张纸。
巴掌大小外圆内方的黄色纸张。
是纸钱!
我打了个激灵,慌忙撇掉纸钱,转头却看见房间的窗户被正打开着!
和梦中的一模一样!
我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靠近窗户慢慢往楼下看去。
然后舒了一口气。
楼下的电线杆下什么也没有。
“真是越来越怂了……”
我自嘲一笑,朝着卫生间走去,路过角落半人高是镜子时用眼角瞄了一眼。
然后我就僵住了。
镜中的我满脸血红,汗水和血混合着糊了我一脸。
我低头一看,十指的指缝居然还有一丝被掐下来的皮肉!
……
真实与梦境我已经不想再多想了,那个梦让我精疲力竭,比昨天一天的奔波还要累十倍,一整天都昏昏沉沉的,连送外卖的事业也被迫推迟了。
我小时候体弱多病,但自从上高中后就再也没有生过什么大病了,最多只是打几个喷嚏流一些鼻涕。
生病的感觉已经很陌生了。
我强撑着走到了附近的药店,一量体温已经烧到了40度,药店穿着白大褂的小姐姐建议我去医院打针,但在我的坚持下还是给我开了几粒退烧药。
就这样我回家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上午,我几乎是被饿醒的,肚子就像火烧一样难受。
挺着发软的手脚来到对面的小馆点了份面,老板看我狼吞虎咽一副饿死鬼的样子还特意给我免费加了个荷包蛋。
我的眼眶当天就肿得老高,远远看起来就像是带了个红色的大框眼镜一样,十分喜感,走在路上回头率爆高,直到一个星期后肿胀消退我才敢抬起头见人。
那天以后我养成了一个习惯:
剪指甲。
每天睡前都要看一遍自己的手指,看到光秃秃的指甲才能让我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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