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月》全本免费阅读
软磨硬泡好几天,徐澄月甩不掉江韫北这个粘人精,只好答应教他。
俗话说学一门新语言,最先学会的一定脏话,江韫北也不例外,她教了几个简单的词,他学得像模像样,就是音调听起来怪怪的。
“小(疯子)!
生莫(长得丑)!
过生莫(丑死啦)!
脑莫(脑子有问题)!
白仁(白痴)!”
江韫北愤慨激昂地重复几遍,问她对不对。
徐澄月点头,“但总觉得奇怪,语调有点变形,就像,就像上次你屁股被陈阿婆家的小猪压得变形一样。”
江韫北皱眉,什么破形容,语文读猪肚子里去了!
还有,那么糗的画面,为什么她还记得,记得就算了,还知道给压变形了,她看过吗就这样说?真是的,姑娘家家一点都不害臊。
但有求于人,他不敢作,只能默默在心里记一笔继续学。
把这几个学得差不多,她却不愿意教了。
“为什么,肯定还有!”
中国文化博大精深,朝城方言肯定也占了不少。
“那些太脏,不要学。”
“刘宪骂的那些?”
“对。”
“那不行,我要学,要不然下次吵输了,你不教我找别人教去。”
徐澄月拉住他,好言相劝:“不要学,学坏了怎么办?”
江韫北耍赖,“那也有你的功劳。”
徐澄月飙,“不准学!
江韫北你要敢学我就告诉江叔江姨。”
也没兴趣再教他,拿了书包回家,跨出门槛又回头大声警告:“不准学!”
江韫北暗骂她是告状精,“切,不准学就不准学,凶死了,凶月亮。”
朝城的方言不好学,江韫北在外地长大,虽然父母在家有时也讲方言,但他接触的环境大多是普通话和粤语,方言能力仅限于和阿爷日常交流。
不过好在阿爷年轻时当过老师,不用方言也能和他沟通,只有被他惹急了,才用方言骂他。
好不容易学的几句,怕忘,他特地买了个随身听,把徐澄月教的录下来。
早晨洗漱,放在一旁开始听,舌头在牙膏唾沫中打转,但总觉得像打结似的,怎么也说不出那个语调。
洗漱好,开嗓嚎几句,被阿爷拿包子堵住,“一大早的,邻居以为吵什么呢。
你小子,不挑点好的学,尽学些不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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