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芸不太在状况内。
她指了一下地上的人说：“那个是我杀的，我认。
附身的话，不是他，是你妹妹。
不过等等，你是说附身对吗？”
李芸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郝康知道刚刚的情况。
于是她指了指旁边的凳子说。
“别站着，坐着说话。
我很累。”
郝康和郝美都很无语。
旁边尸体都躺了快一小时了。
就这样在有着一具尸体的客厅里，就在血已经铺了很长的地面上，李芸陈述着之前生的事情。
“……那个可以附身的东西，先附身了你妹妹。
后来我听那个疯子说的话，他应该认识附身的东西，还让它控制我。
不过那东西拿我没办法，就让我先杀了疯子，才准备吓唬我，上我的身。”
总结了一番。
郝康仔细打量着李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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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到底是谁？杀了人还这么平静，你不是一般人吧？”
“不至于，我就是一般人。
一个正常的三十岁以上社畜，心灵脆弱身体疲惫，完全符合我的表现。
这个疯子两次想杀我，我一个应激就反杀了，很正常吧。”
“姐，我问你真的呢。”
“好吧。”
李芸撩了一下头，非常简单的说。
“我没杀过人，这是第一次。
但是我的杀心是真的，小时候我经常受欺负，所以我就反抗了。
反抗之后我没有被他们放过，反而是欺负的更厉害。
于是有一次，我搬起石头，砸了一个孩子的脚。
你们知道结果是什么吗？”
有些惊讶。
二人都没有什么表情，仿佛已经麻木了一样。
“卖关子还真是没意思。”
李芸说：“道歉的是我，我被他们逼迫到了脱衣服的地步，我可是女孩啊，可是我居然要道歉，就因为他们不承认自己的暴行。
所以在那之后，我威胁了他们，我说你们要是再敢欺负我，我就在上课的时候随时攻击你们，到时候可就不是砸断脚背这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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