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一直压抑的沉郁几乎堵得龙溟喘不过气,喉结急促地错动了几下,他强自克制着几乎要崩溃的情绪,略略扬起头让自己稍作平复。
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魔熙落在他脸上的视线让龙溟有一种无所遁形的错觉,以至于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以这样的方式阻止自己本能地回视过去。
“……那便……”
嘴唇张合了几下,这样的字句硬是从喉中挤出,带着难言的苦涩。
负手于身后,借着身体遮挡住自己紧握成拳的手,修剪的齐整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借由这刺痛,龙溟将所有的脆弱尽数掩下。
他睁开眼睛,深紫色的眼眸深深地凝视着站在魔翳身前的魔熙,一如既往的专注诚恳,面上甚至还带上了一贯温和有礼的浅笑。
“……有劳大祭司了。”
“有劳倒是不算。”
魔熙略略颔首,移开视线。
面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长身玉立的青年已经恢复了平日里冷漠浅淡的神情,目光又不知道落在了何处,只眉间微微皱起,似是浮起了一片极浅的怅然。
“我只是,有些好奇……”
他的声音极轻,便是耳力聪敏如龙溟、魔翳,也只听了个没头没尾。
至此,也算是皆大欢喜。
五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及得第六日天方微熙,龙溟与魔翳便走入了九黎祠。
年轻的王者大步走在前面,衣摆在膝盖上卷出紫色的波浪,不复昔日浅笑从容的模样,唇角轻抿面色凝重。
身着长老服的青年紧随其后,白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面上横过鼻梁向着两边脸颊延伸出的紫色魔纹给那张原本英俊的面容平添了几分阴骛。
彼时,魔熙正安静地站在九黎祠最深处,看着这五日龙溟与魔翳倾尽心血化出的重叠法阵,眸色沉沉不知在想些什么;“至关重要的棋子”
依偎着石柱,睡得香甜,碎发掩住的额头下,依稀可见浅色的魔纹;龙幽毫无所觉地卷着被子在床上睡得很沉,时不时翻个身拧着眉嘟哝上几个字,依稀是越行之术的咒文。
“将自己的性命托付给别人……”
一声嗤笑,打破了九黎祠中的静谧,魔熙踩过他们三人这五日中刻画的法阵,走到了平台的最边缘站定。
他亦曾站在九黎祠外的台阶上,远远俯瞰过这片土地,以及龙溟、魔翳和龙愈无论如何都会拼命守护的族人。
可惜,除了一群弱小到可怜,面对危机除了放弃就是寄希望于所谓的王者,连自救的勇气和尝试都不曾拥有的杂碎外,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怯懦如斯,愚蠢至极。”
为何会有人愿意为这样弱小的卑劣的存在,不顾一切地去抢得一线生机?
他不懂。
脚步声渐渐接近,魔熙没有回头,龙溟也没有看他,魔翳抱着那因为离开了石柱而眼泪汪汪的小孩走到魔熙身后,开口唤了他一声。
“大祭司,还请你将此子额前魔纹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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