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医生在仔细询问我两次“作”
的前后的情绪状态,又询问了我近期的睡眠状况。
“我感觉到了对方的情绪,是一种……对我的失望、无能为力。
然后我就觉得,我又要失去什么了。
那种感觉,很无力,很绝望。
就好像溺水一样,你觉得自己在拼命的挣扎求生,但别人看来你只是趴在水面上,动作迟缓。
没有呼救,没有奋力挣扎,慢慢就沉下去了。
心里特别着急,可是什么都做不了。”
在谭医生的引导下,我又回忆了一下与吴越临在车里时那次的“作”
。
我一直觉得,当时我是受了田垣的刺激。
但仔细想一想,我是因为回想起来了他在h市的地址。
并且,我对这个地址记忆深刻。
这让我感觉到“无能为力”
、“绝望”
。
那时候,我明明跟吴越临交往得很顺利,我以为自己已经“上岸”
了。
我希望他那时候能够醒来,拉我一把。
但他真醒过来,将我的脸扳到一边的时候,我很怕他会对我失望。
然后我与谭医生聊了很多,这当中包括一些成长经历。
我告诉谭医生,我这一路顺风顺水,家人都很爱我,家庭关系和睦。
我的父母夫妻感情特别好。
从小没遇到过什么挫折。
追求田垣失败,这大概是我28年人生里遇到的唯一坎坷。
以至于对别人来说小事一桩,在我这硬生生折腾了九年时间。
谭医生告诉我,根据她的判断。
我这种情况并不是“失恋”
导致的ptsd,而是“过度恐惧”
惊恐作,这是一种焦虑障碍。
焦虑情绪的另一端是抑郁情绪。
一个长期紧张焦虑的人,如果焦虑症状一直不能改善,会走向抑郁,或是在焦虑与抑郁两种极端情绪之间反复横跳。
“家里刚添一个新生儿,老人特别喜欢。
睡着了,老人要抱着摇着哄。
妈妈通常会让老人别总抱着,会变成‘落地响’。
从我们心理学的角度来说,孩子你要抱着,或者放下;你要给他高度关注陪伴或是放着他自己吃自己玩。
这都没有问题。
问题往往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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