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华生”
“啊,你醒了。”
华生晕晕乎乎地睁开眼睛,他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一时还有点反应不过来“我是怎么了”
林蒙尽力让自己不笑出来“我们谈着话谈着话,你就昏了过去,我想是最近你经历了太多磨难。”
福尔摩斯递给了华生一杯白兰地“显然你最近淋过雨,而且还有一个最笨手笨脚的女佣人。”
林蒙跟着说道“你去萨诺尔街出诊,遇到的还是一个不令人省心的病人。”
“是这样没错”
华生愣愣地接过白兰地,思绪不知不觉地就跟着他们俩的推断走了,“的确,星期四我步行去了乡下一趟,回家时被雨淋得一塌糊涂。
可是我已经换过了衣服,真不知道福尔摩斯你是怎么推断出来的。
至于玛丽珍,她简直是不可救药,我的妻子已经打发她走了。
同样的,这件事我也不出来你是怎么推断出来的。
还有,我刚才确实是去了萨诺尔街诊,病人只有十岁,我在给他上药的时候,他差点把我的药瓶打翻,可伍德你又是怎么推断出来的呢”
华生向林蒙时,神情蛮正常的。
福尔摩斯和林蒙对视一眼,他叹了口气“好吧。
华生,来我们得先为你解决你眼下的疑惑。”
福尔摩斯解释了下他是怎么推断出来的,原来是华生左脚鞋子里侧,也就是刚好被炉火照到的地方,上面有六道几乎平行的裂痕。
这些裂痕是有人为了去除沾在鞋跟的泥疙瘩时,粗心大意地顺着鞋跟刮泥时造成的。
显然,这就说明华生曾在恶劣天气中出去过,而裂痕正是粗心大意的女佣人造成的。
福尔摩斯推理地是那么轻而易举,华生忍不住像从前那样赞叹起来。
林蒙跃跃欲试道“现在轮到我了。”
华生这会儿已经喝了半杯白兰地,他镇静了许多,昏过去前的记忆似乎也开始回笼,因而他盯着林蒙大声喊道“等等,等等”
林蒙挑眉他。
福尔摩斯也含笑过来。
华生语气虚弱道“我昏过去前,你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林蒙坐了下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可怜的医生“有吗医生你是不是昏睡过去时,做了什么让你记忆深刻的梦”
“你先等等。”
华生手忙脚乱地掏出了他的怀表,“我下车前过手表,从我下车到现在只过去了不到十分钟,所以我不可能是昏睡了过去,我也没有做梦。”
福尔摩斯拍手叫好“虽然你的说法并不够严谨,但还是展示了一定的反驳力度。”
林蒙也真心实意道“干得不赖,华生。”
华生“所以你是怪盗罗宾汉。
可是,可是”
林蒙点了点头“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华生,不过我倾向于先说一说我是怎么推断你去了萨诺尔街诊的。”
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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