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时,张日山就从沉睡中醒来,胸膛处的肌肤像是被什么轻微扫过般有些痒意,他垂头看去就瞧那微卷翘的浓睫正随着熟睡中的主人呼吸频率而跟着轻微颤动。
张日山看着齐八毫无防备的熟睡的模样,心中泛起阵阵涟漪,想起昨夜之事,眼底欢喜更甚。
他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齐八俊秀的脸庞,凑过去亲吻他的眉眼。
这一举动让熟睡中的齐铁嘴不满的轻哼,难耐地扭动了下身体,让本就有些敞开的里衣在扭动中露出更多的白皙嫩滑的胸膛。
这让张日山看得呼吸有些急促、喉咙紧、那更是有了反应,直直地站了起来。
可能是那饱含野性的侵略眼神,亦或者是肚子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硌得难受,所以齐铁嘴颤抖着眼睫,有些迷茫地睁开了眼睛,双眼还没有完全聚焦,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张日山,好似有些不明白为何张日山会出现在他的床上
直到张日山垂头吻上他的唇瓣,像是要把他吞入腹中般吸吮啃咬,他这才猛然清醒等张日山松开他后,他剧烈地喘息着,好一会儿才从窒息中缓过神来,感觉到嘴唇上的麻痛感,一大早上就气得他指着张日山的鼻子骂道:“大早上的你什么神经?!”
而张日山则是低沉沉地笑了,凑到他的耳边:“八爷,我这哪里是什么神经啊?我这是因为您情呢!”
齐铁嘴一张俊秀的脸瞬间爆红,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你你还能不能要点脸啊!
!
!”
“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昨个儿我不是已经告诉八爷您了吗?”
张日山看着炸毛的齐八,莫名地勾起唇角。
然后张日山突然擒住了他双手的手腕
齐铁嘴挣脱不开,满眼的不可置信,最终他像是逃避般颤抖着眼睫闭上了双眼……
张日山用鼻尖蹭着他的耳畔,声音暗沉沙哑像是撒娇又像是求饶般:“八爷八爷”
齐铁嘴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都眼睫轻颤紧紧闭着双眸,一言不,脸上满是因为羞耻而晕染上的红晕……
……………………
张日山喘着粗气,稍微松开齐铁嘴的双手。
就在齐铁嘴以为这场对他来说的“折磨”
终于结束时,张日山唇角半翘,俊眸微弯,眉眼尽是因情事被满足的慵懒之感,一点一点地用着齐八的里衣擦净他自己的双手,吻着他的颈窝、轻啄着舔舐着他的嘴角。
而齐铁嘴因为这令人晕眩的巨大羞耻感而全身泛红微颤,别过脸去,紧闭着眼,不一言,任由他的举动。
张日山看着沾染了他味道的人,心满意足地笑了,他凑到齐八紧闭着的眉眼处,嘴唇贴了上去,用舌头按压眼皮下的眼珠,直到齐八忍不住挣扎叫嚷,他才哑着声音说道:“八爷,我真的好欢喜啊。”
…
齐铁嘴双目无神地躺在一床的凌乱之中,手心被磨得通红,嘴唇也红肿不堪,他身上还满是张日山的气息
而张日山则是精神抖擞地从齐家离开,一路心情颇好地走回事务所。
然而他前脚刚踏进去,就迎面走来一名扛着枪的亲兵,这名亲兵先是用奇怪地眼神看了眼他的脖颈处,犹豫地上前打了声招呼:“大人,早上好啊!”
张日山原本也没太过在意,只是点了下头,也回了声:“早。”
就在他抬脚刚要往里面走时,那名亲兵就紧接着说道:“大人您昨个儿不是让我给佛爷送文件吗?后来佛爷他问了我您去了哪里。”
张日山对于他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没太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佛爷问了就问了呗,还特意告诉他干嘛?
亲兵像是瞧出了他的疑惑般,解释道:“那个大人……这事是佛爷特意吩咐我让我告诉您的。”
张日山瞬间愣怔住了,随后就莫名感到有些心虚像是掩饰般握拳到嘴边虚咳了两声,问道:“咳咳,那你当时是怎么回佛爷的?”
亲兵:“我说您备车要去八爷那。”
张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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