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反倒是安睡无梦。
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艾萍抹了一把脸,竟然没有出汗。
她侧耳倾听,餐桌前已经有人开始吃饭,不一会儿,响起了长辈叫她吃饭的喊声。
她朗声答应着,洗漱换衣,就位吃饭。
吃过饭,她推着行李箱出了门。
她躲在拐弯处向下张望。
如果郦池在那儿,她就准备不出去了,等到郦池回家再出去。
如果郦池不在那儿,她就会加快脚步赶紧跑。
她探头探脑,眼边出现了艳丽的色彩。
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一步一步越拉越近。
艾萍再一探头,那人已经走到跟前了,原来又是要上天台的葛姐姐。
楼道的窗户大开着,有光照进来,有风吹进来,将艾萍蓝紫色连衣裙的裙边吹成了微簇的浪花。
葛姐姐从艾萍身边走过去,一级一级的台阶走上去,已经拐过去了,又退回来,没头没尾的说:“郦池住院了,家里没有人。”
艾萍一个冷颤,浑身抖了一下,抬头向上望去,什么都没有。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影。
再扭头,穿制服的人出现在楼梯的拐角处,点名要找她。
艾萍心想:终于可以摆脱了。
艾萍的语气一如既往,略带嘲讽地对心理老师说:“你不是一个合格的心理老师,你永远不会得到我的真实想法。
你们猜测的那些病症,我才没有呢!”
她轻轻一笑,“那都是懦弱无能的人才会得的病!”
很多很多不平的事,在旁人眼里是微小的,但在自己的心里是巨大的。
绣球花只要养分充足,生长到下霜时节也不是不可能的,何况这还是夏日里的光景。
它最让人称奇的是,它会随着泥土的酸碱度而变颜色,给人一份料想不到的惊异。
“你整天抱着被子走来走去的干嘛?不嫌热啊?我看着你两条胳膊遮在被子下面,我就浑身热,感觉下一秒就要出痱子了。
你有什么看不开的?”
“你从哪儿得出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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