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老早就跟我说,木嬷嬷你是个有大本事的人,我原先见识少,还不相信,现在来还是我错了。”
钮钴禄芯兰甜笑着不要钱的继续夸。
“说来也是我的运气,才能请来嬷嬷你进府,希望木嬷嬷你能不计较我原先的不懂事,以后我保证听你的话,等日后进了贝勒府,我们也好相互扶持着过日子,木嬷嬷你说对吗”
木兰板着脸点头,眼中微带笑意。
没出来这个小丫头嘴还满甜的,这要是想哄人,那还真是能拉下脸来。
这好话是一堆一堆的往外冒,就是不知这话里的真实性又有几分几两
毕竟这脸变得太快,总让人觉得不可轻信。
“木嬷嬷你今天要给我讲什么规矩啊”
钮钴禄芯兰满眼期盼的盯着她,诚恳的保证“我一定好好的听,牢牢的记着。”
木兰失笑,这话就假了点,露馅了。
明知道她如今无法开口说话,还要她讲规矩,还说要好好听,牢牢记。
可那一双眼却早已暴露了她的心思,从一进门开始,她那双眼就只差长在她腰间的荷包上了,这明显是觊觎她手里的好东西。
想着这些,木兰干脆伸手拿下荷包放在桌上,也不想与这丫头继续纠缠,还是直来直去的好。
钮钴禄芯兰见了两眼直冒光,急急拿着打开一,里面只有一个白底青花小瓷瓶,瓶身上贴着“玉容膏”
三字,来那个膏还真是没了。
“香,你来给我上药。”
钮钴禄芯兰把瓷瓶递给香,又笑着说“木嬷嬷,我额娘跟你说了制新香膏的事吗,就是昨晚你给香菜用的那个膏。
可惜实在太少了,我昨晚没用上,这我可后悔了,要早知道嬷嬷你这么厉害,我昨晚就不用人试药,自己直接来了。”
听着她小嘴吧啦吧啦的,木兰垂下眼,就知道这丫头疑心大,又以貌取人的不起她,所以昨日才故意挑了个最小的瓶子装膏,而且还只装了半瓶。
这好东西还是物以稀为贵,让她多想想、多等等,总是好的。
香一打开木塞,酸臭的气味又扑鼻而来,终于让钮钴禄芯兰暂时停住了嘴。
木兰站起身准备走了,她今天可没拿棉花塞鼻子,这滋味闻着真喜人,她可享受不了。
“哎,这木嬷嬷怎么就走了”
钮钴禄芯兰见着不解,不满的嘟嘴。
这好话她还没说完了,在额娘阿玛哥哥嫂嫂那练了这么些年,这哄人的手段她是杠杠的,刚刚才使出了那么一点点,谁知木嬷嬷她这就走了。
没事,下次继续,她就不相信不能把这个木嬷嬷给哄好了。
“小姐,该上药了。”
香在一边小声的提醒,盯着手里瓷瓶的眼神很是郁闷,毕竟她也怕臭啊。
“快点快点,真臭死我了”
钮钴禄芯兰苦着脸抱怨着挥手屏住呼吸,为了美,她要忍
正院
“老爷回来了。”
马佳氏笑着上前服侍钮钴禄凌柱洗簌,关切的柔声问“老爷您今儿可是又晚了,累着了吧”
“今日几个同僚请吃酒,我还是借着醉先走了,他们后面还要去别处。”
钮钴禄凌柱红着脸,满嘴的酒气。
“绿乔,快去给老爷端碗醒酒汤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有一天,陈靖忽然发现自己能猜到彩票号码可以猜到股票涨跌可以猜到漂亮小姐姐有没有男朋友...
前世的黎歌是中部基地二把手,沈煜年让她夺取丧尸皇晶核,她做的完美无缺。可被推入那场漫天大火的人是她,笑她蠢的是沈煜年和白穗,救她的是被设计的丧尸皇。末世之初她重生到了同名同姓的白穗小跟班身上,稀有的...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从1981年算起,穿越到英国已经十年了。开始以为能利用重生优势先知先觉,三十岁以前实现财务自由。结果十一岁生日当天,脑海里叮的一声万界杂货铺已开启,请店主接受第一个任务。看来,一个全新的未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