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先生,本相痴长你几岁,称呼你一声平弟如何?”
仲平嘴角扬起,蔡泽这次没有继续说‘我’,而是以本相自称,那就说明,他想在自己后面的展上帮忙。
仲平刚直起的身子,再次弯了下去。
“仲平见过兄长。”
堂堂一個相邦的大腿,此时不抱,更待何时?
“哈哈哈,好,好啊!”
蔡泽扬天大笑几声,随后双手平伸:
“平弟,来,坐,喝酒,喝酒!”
仲平坐下,跟蔡泽再次饮酒。
饮过之后,仲平这才担忧地问道:
“兄长,您刚刚不是说要举荐我面王吗?此刻……”
听到这,蔡泽顿时皱眉说道:
“平弟,你有所不知,王上他现在卧病在床,沉睡时多,醒来时少,待宫内侍卫过来通报,我再将你带进去。”
听到这,仲平点了点头,他刚刚确实有点心急了,没想到还有这层原因。
不过,也让仲平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赢柱为什么继位三天就嘎了,又为什么还没有继位的时候就将太子之位给立下了。
原来原因都在这里。
与蔡泽酒足饭饱,仲平跟蔡泽又多聊了几句。
“平弟,我听说你离赵的时候,受了不少委屈?”
听到这话,仲平沉吟片刻,勉强笑着说道:
“其实,也不算,就是赵人重义,我离赵入秦,他们用自己的方式泄一下心中的不平罢了,人之常情。”
“那你不恨赵国?”
仲平摇了摇头,回道:“对赵国,我还真不恨,我要恨,也应该恨廉颇。”
“若不是他,我离赵入秦,也不会那么快的传遍整个邯郸。”
“在邯郸我虽然有点名声,但还不足以让整个邯郸的百姓知晓,离赵时我遭受的一切,都是廉颇一手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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