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阿飘这一路跌跌撞撞入江湖不同,懂得用钱开道的袁天真在这纷乱江湖可谓无往不利。
正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在袁天真看来,这世上但凡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反倒是用钱解决不了的问题,那才是令人抓狂的棘手问题。
也有可能需要更多的钱也未必!
打小对钱财这等身外之物,就没多少清晰概念的肥头大耳少年,摇摇晃晃来到一人一驴面前,脸上挂满灿烂如菊绽的浮夸笑容。
逢人迎笑是袁家刻在骨子里从娘胎里自带的传统,因此袁天真无论遇到任何人,总能保持一副人畜无害的嬉笑逢迎,并且标准到每回咧嘴,都是笑露八颗洁白皓齿。
与之浮夸笑容形成强烈对比的,是富态少年身上的穿着与装饰,比起少年油腻肥脸上的笑容,他身上金光灿灿,夺目得有些出阿飘认知的稀贵衣物更令人赏心悦目些。
吐了半天口水,嘴角已经干涩起白沫的毛驴朝身后莫名出现的富态少年撇过硕大头颅,大眼尴尬一瞪,眨巴眨巴盯着袁天真小视了片刻,紧紧闭住了那张丢人现眼的滑稽大嘴。
被该死的胜负欲迷失了心窍的阿飘这时没有停歇的意思,他不停调整气息嗦舌,想要蕴酿一口更大更浓郁的唾沫,誓要越遥遥领先的那头毛驴。
名冠太湖四城的小霸王阿飘,在天师府一直势压听潮亭一众手持拂尘的老道,他从未饱尝过被人强压一头的滋味。
如今被老祖宗的可恶毛驴强压一头,这滋味令心高气傲的阿飘内心抓狂得憋屈,实在让他难以委曲求全的接受被一头驴强势力压的残酷现实。
所以老祖宗这头驴可以倔,阿飘决不能服输!
见来者似有话要说,毛驴用尾巴扫了扫依然沉浸在蓄力,只为喷出一口越自己那口最远,也是最醒目唾沫的阿飘。
阿飘宁定如山石,岿然不动,他以为毛驴想要故意捣乱,于是继续蓄力不予理睬,这该死的胜负欲已让执着的阿飘迷失了自我。
本来一人一驴准备要比滋尿,看谁飙得距离远,输者不论面对黑袍人还是梁魄,都得给胜利一方打个样,若一方不敌,另一方得随时驰援。
倘最后一人一驴联手都不能敌,那就得挥人与驴共同的专长:逃!
对于逃跑,人与驴自金陵石头城那会儿就具备十分充足的经验。
光天化日脱裤与一头驴比撒尿,尚有羞耻之心的阿飘觉得实在有伤风化,至少在众目睽睽之下干出这种事,阿飘没那恬不知耻的魄力,将他人厌嫌鄙夷的目光给忽视。
何况杏花巷围满天下英豪,当众和一头驴比滋尿远近,实在有损阿飘小爷的江湖威望,于是阿飘想出另个法子,将比撒尿换成和驴比吐口水。
吐口水,依然比的是距离,原本定的三局两胜,结果毛驴以绝对优势赢了阿飘,难以也不肯接受这一事实的无赖少年,又强行将比赛改成五局三胜。
改完约定,阿飘又毫无悬念落败,这厮继续不讲武德,又耍赖想改成七局五胜……
阿飘接连耍赖,吐唾沫的比赛在他一次次作废重来中变成了十三局十一胜。
最终毛驴以伤阿飘一千,自损八百的口干舌燥代价,占据绝对优势胜出,独留誓不服输的阿飘兀自不甘,仍在尝试着挣扎,誓要把毛驴吐的距离记录给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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