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倒没什么事,一溜烟儿赶着牛车逃跑了。
但当晚三叔带着两个儿子风一般卷上山来,叫李光正:“小杂种快出来受死,欺到祖公头上来了。”
李洪涛和李光正父子二人一言不,同时冲出门来,将李洪河一抓一甩按倒在地,一阵拳打脚踢。
比李光正小两个月的李光文跑上来拉架,被李光正干了几坨。
七岁的李光华一转身跳出去两丈远,惊恐万状。
李洪河被打得直哼哼,不能动弹。
约莫一个时辰后,天完全黑下来。
王氏白衣麻服,一路哭着丧赶着垫棉被的牛车来了。
村子里跟上来一大帮人,有村长有族长,还有好事者,里面还夹杂着三名穿公服的捕快。
李光正同李洪涛道:“要是真死了我去坐牢。
我就说是我打的。”
李洪涛道:“照理是不会死的,我只打了他的痛肉,未伤要害。
如果真的时运不济死了,我去吧,你还小,好年华尚未开始。
这事儿你别争了,照顾好你阿娘和妹。”
三捕快惊奇地参观了一下洞府,连连惊叹:“巧夺天工,巧夺天工。”
“叹为观止,叹为观止!”
“太牛了,太牛了!”
“做梦都想不出的好房子,只可惜不在街上不在村里,还是太荒凉了些。”
“地理位置不对,不然千金难买!”
李洪河被七手八脚的搬上了牛车,越的哼得起劲。
一个捕快小声对忧心忡忡的凶手父子二人道:“没什么要紧,不过皮下血淤严重些,怕是要出点钱了。
过些天肯定你们要破点财。”
李光正给三个捕快偷偷塞了三包鸡枞干,三人心满意足的走了。
村人轰轰烈烈的来,又风吹雨打般的走,眨眼间洞府门前又寂寂无声。
半个月后,镇上派了人跟着李洪河,还有本村的村长大人,以及李氏族长,几个已经不干活只会晒太阳的族老。
他们都是坐着牛车上来的。
三两牛车都把牛放了,让牛在地边吃草。
“这儿放牛真不错。”
镇上那个小史说。
李洪河家一家人都来了。
孔雪儿还不得不给每个人都奉茶,除了只有一岁半的李仙莲不能喝茶,别的都一人一杯。
“一百两银子,少一两都不行。”
李光文把这句话说了十几遍。
调解员只是笑,并不开口。
族老们说他狮子大开口。
“哪来的一百两银子?全家的肉剐去卖了也值不到五十两,你这开口就不现实了,这样子谁能给你们解决呢?”
“要实话实说,该咋样咋样,敲诈或者赌气都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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