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刚踏入书房,拿起书卷不久,屁股还没坐热,便有一位下人匆匆前来禀报,说有客人来访。
他几乎不假思索,便猜到是袁厚。
昨日叔父说让袁厚来府中做事,没想到竟然来的这么早。
袁绍放下书卷,整理了一下衣襟,在临走之际,他特地撇了一眼桌子上的那本书。
从昨天开始,每当他拿起这本书,还没看几个字,准会有人来打断,这似乎已经形成了一种规律。
袁绍步伐稳健地步入宽敞明亮的会客厅,眼前的情景正如他所料。
袁厚正端坐在一张雕花梨的木椅上,手中悠然地品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神色显得颇为闲适自得。
他看见袁绍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轻轻放下手中茶杯后,起身行礼,“兄长好。”
袁绍微笑着点了点头,步伐不减,径直走向厅中的主位,一边走着一边揶揄道:“厚弟,无须多礼。
看来你昨晚过得颇为滋润,气色不错。”
袁厚听到这话,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赧然,随即恢复了常态,笑道:“兄长说笑了,只是偶得一夜好眠,哪及兄长日理万机,才是真正的辛劳。”
袁绍哈哈一笑,已在主位上坐下,随手挥了挥,示意他也坐下,“厚弟,你我兄弟,不必如此客套。
昨日叔父说让你来我府上做事,可有什么想法?”
“兄长,承蒙父亲厚爱与兄长赏识,能有机会为兄长效力,我自是愿意。
只是,我深知自己才能有限,恐难以担当重任,还望兄长多加指点。”
袁厚恭敬地回答道。
袁绍听了笑容更甚,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厚弟过谦了。
你虽年轻,但才华出众,又有令尊的悉心教导,定能成大器。
我府中事务繁多,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来帮忙。
你就先在我身边做个参谋,帮我处理一些日常事务,如何?”
袁厚听了,连忙起身行礼,“多谢兄长提携!
我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兄长所望!”
说起袁厚这个人,历史上并没有记载。
袁家这一代在历史上留下笔墨的除了袁基、袁绍、袁术三人,便只剩下了袁遗、袁叙、袁胤。
袁遗比袁绍年长几岁,是袁绍的从兄。
河间人张曾把他推荐给朱儁,称袁遗“有冠世之品德,包容天下之气量。
他忠允亮直,是天生之才;而且饱读诗书满腹经纶,熟知诸子百家,登高能赋,睹物知名,遍观当今之世,很难有能与他才能相媲美的人。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所以袁绍和袁遗关系也较为不错。
而剩下的袁叙和袁胤便完全是袁术派系的了。
尤其是袁叙,由于他和袁术年纪相仿,从小长大,所以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袁绍对其只有一个评价。
那便是虚伪。
虚伪至极。
袁绍虽然和袁术血缘关系相对于其他人来说更为紧密些,但两个人不在一个府上长大,且年龄有些差距,自然谈不上关系有多亲密。
而且袁绍作为一个过继子,也自然不好经常回到袁逢的府上,那样不光会被人说闲话,两边儿都不讨好。
当袁术在长大些,袁绍便开始做事了,出任郎官后来去了濮阳,再到汝南,两个人也没有任何的交际。
不过当他回到雒阳开始养望的时候,他好像从别人那里听说袁术好像对他有些意见。
不过袁绍并不以为意,又不是不知道袁术的为人,他早就做好了相应的心理准备了。
前不久袁绍还听到两人的风声,带领一群公子哥们去行侠仗义,但似乎曹操上任雒阳北部尉后,袁术收敛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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