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曹孟德为什么找主公来帮忙?”
听着袁绍的高谈论阔,贾诩已经彻底没了下棋的心思,随手再落下一子后匆忙问道,“如果依照主公所言,没了主公,曹孟德也能活,那为什么还要欠上主公一份人情呢?”
“拉关系最好和最快的方式就是找人帮忙啊,文和,你要切记。”
袁绍故作一副“孺子不可教”
的神色,他装作没有看见贾诩眼中一闪而过的无奈,继而说道,“他哪里是欠我一份人情,他欠的是我身后的袁家,相反,我还欠了他一份人情。”
“主公何出此言?”
贾诩一想到刚才曹孟德低声下气,求袁绍办事情,竟然反倒是袁绍欠了曹孟德人情,便有些乐不可支,手上的棋子差点都没拿稳。
如果他看过《伪装者》一定会联想到里面的经典桥段——明楼,你跪下,姐求你办点事。
两者似乎在某种层面上,有异曲同工之妙。
袁绍不明所以瞥了一眼正在憋笑的贾诩,用理所应当的口气说道,“改换门庭这种大事当然要找我们袁家来背书了。”
“不然,像曹家这种‘二五仔’的行为,那群小鸡肚肠的宦官怎么可能放过?要是那群靠着宦官起家的小家族都像曹家这样随意改换门庭,宦官们的利益所以即使为了自身的利益,宦官对于这种行为也不能视而不见,这个时候自然就需要我们袁家来背书了。”
贾诩跟了袁绍多年,自然明白袁绍口中的“二五仔”
是什么意思,也学会了不少新鲜的词汇,于是他点了点头,收敛了笑容,作聆听状。
“于我二位叔叔乃至整个袁家而言,自然愿意看到曹家‘弃暗投明’,要知道,党锢可结束才没多久,正需要曹家这样的‘典型’来恢复士人的士气。”
袁绍顿了顿,斩钉截铁地说道,“所以我敢断言,这么大的事情,曹嵩自然找过我的二位叔叔,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不知何时,贾诩已经放下了手上的棋子,整个棋盘的局面从一开始的黑压制白,变成了白压制黑。
“只不过”
袁绍抬头看向了窗外,不知何时,夕阳已经彻底沉下,天空被染上了一片深邃的蓝,“是事前还是事后就不好说了”
“如果是事前,那岂不是”
贾诩“一点就透”
,“那岂不是蹇硕和蹇图只是倒霉的撞上了枪口?不过这倒也说得通,蹇硕仅仅是一个小黄门,他的地位说轻不轻、说重不重,拿他来开刀最为合适”
“这可是你猜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袁绍冷不丁地开口道。
听到袁绍的话,贾诩猛然从思考中挣脱,露出了略带苦涩的笑容,“主公,您就别再戏弄于我了,您继续往下讲。”
看到贾诩的表情,袁绍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知为何,他每次捉弄跟他年纪相差无几的贾诩,看着贾诩吃瘪的表情,都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
他示意贾诩将面前早已干净的茶杯满上之后,继续说道,“而之所以曹嵩选择我对他而言也是一种无奈之举。”
“他倒是想把我兄长袁基拽进这个漩涡,这样曹家这次就可以安枕无忧了。”
袁绍轻蔑地笑了笑,摇摇头后,语锋一转,“但这样一来,我那两位叔叔可并不同意。”
“袁基作为袁家下一代的家主,怎么能和曾有过‘宦官’印记的曹家有所联系呢,况且,我那兄长是个做学问的料子,他最不喜这种权谋与斗争。”
袁绍这句话可谓说的是心里话。
袁基不喜权谋与斗争,而非不擅,实为不想、不需、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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