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又细又软,楚蓝天只觉得摸了一手的柔软温暖。
那里,是妈妈的手指尖。
记得白日里见过,是很健康的粉白色,指甲也是干干净净的,没有像以前那样弄些花里胡哨,让人见了都很害怕靠近时被刮伤的美甲。
再过去,是手指。
手指细长骨节也格外匀称,比教她弹钢琴的老师的手还要漂亮。
然后是掌心
最后楚蓝天把自己的手尽量蜷缩成一团,然后小心翼翼塞进那已经比自己的大不了多少的掌心里。
她有些遗憾,如果现在的自己才几岁大该多好啊,那样的话她的拳头就能完全被妈妈的手掌心包裹住了,就像曾经上学路上见过的,冬日里,将背着幼儿园包的小孩儿的手完全裹在掌心里为孩子取暖的年轻妈妈。
想完了楚蓝天又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实在太贪心了,明明现在这份短暂的温暖也不过是她悄悄偷来的。
等到天亮了,她也不知道妈妈还会不会又像以前那样,见她就像是见什么脏东西,对她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嫌弃与莫名的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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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楚蓝天做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偷东西的老鼠,一只熟悉的红色高跟鞋追着她一直踩一直踩,然后她就一直跑一直跑。
走廊对面的主卧室里,楚宴也在做噩梦,梦里的自己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
那是他第一次被下那种药,只觉得头晕目眩浑身脱力,一股燥热却在身体里四处乱蹿,仿佛院子里跑进来一条难以驯化的野生疯狗在肆意冲撞撒野。
意识朦胧中,感受到有人在靠近,而后身上的热意缓解了。
可是很快,骤然而至的痛让他忍不住挺腰挣扎,坐在他身上的人也被掀翻了,一个尖叫
之后发生的事,梦里的楚宴不记得了,只记得很痛,身上被抓挠得火辣辣的痛,不可言说的那处也摩擦得疼痛无比。
偏偏这样的疼痛中,又夹杂着一股寻不到源头的微妙快感,梦中的楚宴本能地排斥这种痛大于另一股快感的体验,他挣扎,他抗拒。
砰
骤然一声沉闷的响声让楚宴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迷茫地扶着旁边的床沿睁开眼了,楚宴才迟钝地明白过来,原来自己掉到床下面来了。
左右了,只有他自己。
楚宴吐出一口气,放松了神经,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幸好刚才那一切都是梦。
幸好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来是今天回家碰见妻子,让他的身体又回忆起那些痛苦的体验了。
想到晚上在楼下妻子说的那些话,楚宴有了迫切赚钱的危机感。
既然说了给钱就不打他了,那再多给点钱,就也可以不再睡他了吧
楚宴实在难以理解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种无法诉诸于口的酷刑,而许多男男女女竟还能沉溺其中。
简直可怕
靠在床边思索片刻,楚宴干脆也不睡觉了,起身换好衣服,从主卧的衣帽间去了房继续办公。
给妻子的钱是计划之外的额外开支,所以他需要另外找个途径挣够这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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