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蓝天坐在床边的小桌前,已经学过的知识点相应习题她已经做完好一会儿了,可是她没有立刻上床睡觉,而是翻出资料佯装在预习功课。
从有记忆起,哦,不对,应该是说从她出生以来听其他人说的,她妈妈就从来没跟她多亲近过。
楚蓝天时常想,妈妈跟她最亲近的时候大约就是自己还在对方肚子里的那几个月吧。
小时候她也偷偷幻想过突然有一天妈妈温柔地对她笑着说“宝贝我来接你回家”
,可也只是想想而已。
最深切地幻想中,也从来没有过跟亲妈一起睡觉,还是枕头挨着枕头,肩膀挨着肩膀那种。
这让楚蓝天有些紧张,又有些激动,激动中又夹杂着不确定的忐忑不安,所以她半天都没能鼓起勇气爬到明明应该是属于她的那张床上。
脑袋微微侧转,楚蓝天小心翼翼地斜着眼,尽量不动声色地用眼角余光去瞥床上躺着玩手机的女人。
约莫是嫌弃床头灯晃眼睛,女人把头顶侧上方的花苞型床头灯关了,于是房间里就只剩下她这边桌上的经典老式低头台灯还亮着,只有些微的光晕若有似无打在女人身上。
不过那张被岁月优待的脸,却被手机屏幕光照得纤毫毕现。
不知道是到了什么,女人很自然地露出个眉眼飞扬地笑。
楚蓝天想,这就是我妈。
楚蓝天想,我妈真好。
楚蓝天想
“楚蓝天,你还不上来睡啊”
笑骂了一声煞笔的白露了眼手机右上角的时间,发现已经不算早了,关掉短视频网页扭头催促受气包,“都”
白露想说,都要转学了还管原来学校的作业干什么吃饱了撑的啊
临时又觉得这样跟个小姑娘说这种话,似乎不太合适
所以白露临时改了口“都十点半了,小孩子要早睡早起才能身体与智力齐头并进健康发育。”
曾几何时,白露也是夜夜修仙中的一员,可后来跟陈寻在一起养生久了,现在十一点不到就开始打瞌睡了。
连短视频都刷不动了。
没有之前意有所指的“小包包、受气包”
,也没有刚才在楼下故意在爸面前喊的“糯糯”
,只是简单清脆的“楚蓝天”
,就让楚蓝天听得脊背一麻,按捺着窃喜故作镇定地“哦”
了一声,然后慢条斯理合拢了资料,收好了文具用品,然后关了低头台灯,借着不远处微弱的手机屏幕光摸上了床。
刚挨着边边躺下,一只手就伸了过来,拽着她胳膊将她往里面拖“睡那么靠边干什么半夜滚下去怎么办刚才跑过来的时候忘记拿被子了,就一床,你过来一点我们挤着将就一晚。”
絮絮叨叨中,刚拽了她的那只手臂就自然而然环在了她腰上,楚蓝天大气不敢喘,全程瞪大了眼睛屏住呼吸任人摆布。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身后传来匀均的呼吸声,楚蓝天才在黑暗中悄悄张大嘴呼吸了两个节拍,调整好呼吸,她又一点一点转动身体。
刚才她上来的时候就是背对着另一边,面向床外侧。
被手臂搭在腰肢凹陷的地方久了就有点酸疼。
五月份的天气,晚上还是微凉的,楚蓝天愣是转个身就折腾出了一阵的细汗。
感受到依旧耷拉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楚蓝天又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安静了许久,才终于鼓起勇气,一点一点,慢慢抬起手,趁着另一个人进入了深度睡眠,才敢悄悄去触碰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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