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陈寻及时用腿撑住了地面稳住了车,两人才没至于还没上路就先摔一场。
本意是想要好好表现一下的陈寻整个人都像是被丢进了滚开的开水里,烧得都想钻地缝了,“不、不好意思”
白露心有余悸,也不敢再逗他玩了,规规矩矩收回双手往后抓着座位下的扶手“没事没事,陈哥,你好好开,别分心。”
玩归玩闹归闹,不能拿小命开玩笑,没完成任务就死了,可就不一定还能再靠系统活一次,白露还是很珍惜自己这条小命的。
陈寻垂眸,着空荡荡的腰腹部,突然觉得有点冷。
学校有几个出入口,白母接连蹲守了一个星期都没能在学校外面等到白露,反而是自己的钱花了不少。
那几个小混混儿真不是东西,明明一开始是拿钱给她办事,结果大概是出来她势单力薄又有钱,胃口越养越大,一开始还是一会儿要买烟一会儿要买水地让她零零碎碎报销,到后面直接就找她“借钱”
了,不给钱还堵着她不让走。
白母吓坏了,说要报警,几个小混混儿一点不当回事,笑嘻嘻说她敢报警,他们就说她是拐子婆,雇了他们专门堵在学校门口要绑女学生。
老公儿子都进去了,白母可不敢再把自己也送进去,服了软给钱消灾,又怕几个混混儿在学校附近蹲她,白母自己连学校都不敢去了。
就这么又耗了一个星期,白江海和白厦都判了刑,因为偷税漏税严重,再加上有人落井下石讨好蒋先生,白江海判了十年,白厦判了六年,还要查封家产补税缺。
眼着老公儿子都废了,家里的钱也都没了,白母着自己瘦了一大圈的小金库,犹豫了一晚上,第二天就收拾东西跑出国了。
白江海进去以后天天都要联系她,指挥她这里走门口那里托关系,还要花重金聘请好律师继续给他打官司争取保释或减轻罪行。
做这些可都是要钱的,钱从哪里来当然是从她手里抠
白母跟娘家早就疏远了,她自己也一把年纪享受惯了,哪里愿意花光积蓄去帮儿子男人减刑,等钱花光了她甚至还要去找工作挣钱养活一家子。
那种生活,只是想一想白母就要晕过去了,坚决不要过那种苦日子。
白家就这么没了,就像是一片落叶掉到湖面上,一丝细微的涟漪都没来得及波荡开来,就被清风拂平。
白露的日子照常过,只除了因为家里破产,自己被以前的那个圈子默契地踢了出来。
陈果小心翼翼的打量她,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
可就是这种平静,才更让陈果不放心。
有心想要问一问,又怕戳到人家的伤心处,陈果为难极了。
被她用这种欲言又止的眼神来了一上午,白露都不下去了,做完一个题,抬头盯着她“我做什么我知道我很美,可这不是你上我的理由。”
陈果“”
“你个鬼啊”
白露点头“对啊我就是个鬼,这都被你出来了。”
狞笑起来,压低嗓音阴森森道“既然被你发现了,那你是留不得了。”
说完,放下笔作鬼爪状,嗷呜一声就扑过去要抓她,陈果笑着往旁边一歪,爬起来就跑,白露就追着她挠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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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果很怕痒,一戳她腰她整个人就会缩成虾米,防御弱攻击也是5,陈果很快就被白露按在床上收拾得又哭又笑拼命叫哥哥救命。
在厨房准备午饭的陈寻举着锅铲在厨房门口了,摇头失笑,并不去管两个女孩儿的玩闹,回去继续炒菜。
房间里。
闹够了,白露靠在桌边往窗外,外面的老旧的巷子,来往忙碌于人间烟火的普通人。
陈果面红耳赤地躺在那里喘气,等缓过来了,她才坐起来,一边整理头发一边问“白露,你真的没事吗”
白露回头,给了她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要卖我的人都不在了,我难道还要伤心”
陈果想了想,这么说好像也挺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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