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漂亮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喻鸢弯了弯眉角,”
我知道了。
“
景簇现,她的手指尖在颤抖,再一眨眼现好像是错觉。
喻鸢把离婚财产分割书随便扔到椅子上,像是扔一个不重要的传单似的。
“我进去看看。”
她手插兜,景簇看不清那双手是不是仍然在颤抖。
在进入急诊室之前,喻鸢把嘴里的薄荷口香糖吐在纸上,用纸巾包好丢到垃圾桶里。
景簇:“。”
立刻把财产分割书抱在怀里,这玩意要是被路人现可不得了。
……
景簇隐约知道两人之间气氛紧张的原因。
在苏棠梨得到影后桂冠的当天晚上,喻鸢捧着花束去庆祝,那天下了很大很大的雪,鹅毛般的雪花落在了赤红的玫瑰花上,让人产生了连这份浪漫都会永恒冻结住的幻觉。
景簇从窗前往下看见到喻鸢的脸被冻得红,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冰天雪地中有些僵硬,但她稳稳地举着花瓣送到了苏棠梨面前。
然后苏棠梨和喻鸢说离婚。
“该结束了,不耽误彼此了。”
玫瑰花掉落在地上,花瓣落在了柔软的雪中,又被一阵暴风雪掩盖。
身穿礼服的苏棠梨弯腰把玫瑰花捡起,她抖了抖上面的雪花,声音很低,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然后把花还给喻鸢,转身就走了。
喻鸢一个人捧着花站在雪地里。
景簇知道两个人迟早会离婚,但是等这天真正来临时还是觉得有些错愕,毕竟她在大荧幕前表现的是那样恩爱,世界上没有任何人会比她们俩更爱彼此。
穿彼此的衣服,用彼此的物品,手机屏保是对方的脸,可以说出任何恋爱中的细节,在对方说话时,眼睛里总是对方的倒影。
如果这都不算爱,那还算什么?
喻鸢和苏棠梨是协议结婚,期限是五年。
苏棠梨获得影后桂冠那天,是协议的最后一天。
苏棠梨太干净了,她是这个浑浊圈子中最干净的存在,她的性格也像她的为人一样干净,好像多和她说几句话,都会污染了老艺术家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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