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秾坐在窗前,窗外的细雨如同她内心纷飞的思绪,细密而绵长。
她凝视着那支桃花簪,那是左誉离开前夜,两人在月光下许下誓言的见证。
簪上的桃花仿佛还带着他指尖的余温,但此刻,这份温度却成了她心中最冰冷的记忆。
雨滴轻敲窗棂,每一下都像是重锤敲击在她的心上,让她的心痛得更加清晰。
正当她沉浸在无尽的哀伤中时,青楼的走廊上突然传来的喧哗声如同惊雷一般,将她从恍惚中拉回现实。
那声音由远及近,夹杂着好奇、兴奋与几分八卦的气息,让原本寂静的空气瞬间变得嘈杂起来。
“哎呀,你听说了没?左誉公子啊,就是那个文采飞扬、风度翩翩的左公子,他已经去广州投奔大伯家,听说不仅要成亲,还要在那里做官呢!”
一个身穿翠绿衣裳的丫鬟,手里提着个竹篮,脸上洋溢着一种莫名的快意,仿佛这消息能给她带来某种满足感。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切割着张秾本就脆弱不堪的心房。
张秾猛地一怔,手中的桃花簪因用力过猛而滑落,清脆的落地声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刺耳。
她猛地站起身,身体因过度震惊而不由自主地摇晃了一下,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张秾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和难以置信,她不顾一切地冲向走廊,那双平日里充满柔情的眼眸此刻充满了焦急与绝望。
她一把抓住那个丫鬟的肩膀,力气大得连自己都感到惊讶。
丫鬟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嘲讽的笑意:“怎么?张姑娘还不知道吗?整个杭州城都已经传遍了,左誉公子为了仕途,已经与大伯家的小姐定了亲,现在只怕已经在广州享受荣华富贵了,哪还会记得你这位青楼佳人?”
张秾的手无力地松开,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踉跄着后退几步,差点摔倒。
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她转身,一步一步,如同行走在无尽的黑暗之中,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门关上的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张秾跌坐在床沿上,双手捂着脸,泪水终于决堤而出,无声地流淌。
她回想起与左誉的点点滴滴,那些甜蜜的时光,那些海誓山盟,此刻都成了最锋利的刀刃,一刀一刀地割裂着她的心。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了不甘与不解。
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曾经对她温柔如水、承诺要与她共度此生的人,会如此决绝地转身离去,将她的爱情和梦想摔得粉碎。
雨,依旧在下,似乎也在为这段未了的情缘而哀泣。
张秾的泪水与窗外的雨水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哪是雨,哪是泪。
她坐在那里,仿佛成了一尊雕塑,只有心碎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久久回荡。
就在这时,门扉轻响,如同夜空中不经意间划过的流星,打破了室内的沉寂。
张秾猛然抬头,视线穿越朦胧的泪光,定格在门框之外。
一位身着华丽锦袍,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与儒雅并存的男子正静静地站在那里,正是名震四方的大将军张俊。
他手持一柄折扇,轻轻摇晃,既不失武将的豪迈,又带有文人墨客的雅致。
“姑娘,冒昧打扰,我是张俊。”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春日里温暖的和风,轻轻拂过张秾的心田。
张秾愣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连忙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裳,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打开了门。
“张将军,请进。”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
张俊微微颔,步入室内,目光不经意间掠过张秾红肿的眼眶和脸上残留的泪痕,心中不由生出一丝怜惜。
室内布置简雅,一盏油灯散着柔和的光芒,映照出张秾憔悴却依旧难掩姿色的面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平凡了几十年的程佳终于不平凡了一回,她,重生了重生成了一个胎儿远离城市,远离现代化,生活在七十年代的小渔村,程佳佳的日子不要太逍遥遛狗斗鸡,上山下水,还有个妹控的小哥哥保驾护航,再来个憨厚老实...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
全民转职热血搞笑无敌升级流千年前,恐怖游戏降临现实,世界规则被同化,人族几乎走向灭亡。人族先贤为了低于入侵建立转职体系,所有人满16岁就可以转职。然而,穿越者五好青年王尘,却意外觉醒最鸡肋辅助职业—生命萨满!辅助技能软弱无力,毫无攻击技能,血皮脆,路过的野狼都能一巴掌抽死。弱鸡中的战斗鸡!王尘却拒绝校花邀请,绑定无限反转系统谁说生命萨满无攻击力。当生命礼赞随着圣光洒落变成死亡咒杀,生命持续扣除!当自然图腾氤氲活性绿光变成邪恶图腾,虚弱无力衰败弥漫!谁言萨满是土狗,我以辅助定乾坤!...
叶蓁与灵主交易,穿到三千世界,通过完成任务获取灵愿来兑换物品。不过,这些身份怎么都那么惨。被挖肾,被替身,被换亲算了,为了养活一家老小,再惨也得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