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母立刻吩咐丫鬟们摆酒设宴,热情地为他接风。
酒过三巡,王顺卿便起身告辞。
鸨母怎能让他再度离去,忙拦下他,同时急令小丫头去请玉堂春。
在鸨母的频频示意下,玉堂春终于开了口,她以歌声婉转地挽留王顺卿。
此时,鸨母更是直接命令丫鬟们关上大门,并指示将那个皮箱搬到玉堂春的香房里。
在夜幕降临的时候,老鸨和丫头们如同众星捧月一般,簇拥着王顺卿进入了一场喧闹的夜宴。
酒杯交错,歌声缭绕,满室都是醉人的香气。
老鸨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举起酒杯向王顺卿示意,丫头们也纷纷向他劝酒。
王顺卿假装无奈,却也欢畅地接受了这一切。
时间如水,夜宴进行到半夜时,老鸨突然起身,宣布让大家自由活动:“我先走了,让你们夫妻俩好好叙话。”
她的话语中透着一丝暧昧。
随后,丫头们也6续散去,房间里顿时变得静悄悄的。
王顺卿和玉堂春对视一笑,心有灵犀。
他们默契地牵手走向楼上的房间,那一夜,月光洒在窗棂上,映出两人的影子。
他们在月光下深情相拥,情深意浓,缠绵悱恻。
然而,欢愉的时间总是过得太快,转眼间便到了清晨。
天刚露出鱼肚白,玉堂春轻轻推醒了王顺卿:“君留千日,终须一别。”
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温柔和坚决。
玉堂春含泪将房中的金银饰包在一起,交给了王顺卿:“此次离别后,望公子莫再沾花惹草!
专心读书,以博取功名为重。”
王顺卿深感不安:“鸨母若问起这些饰何去,我该如何回答?”
玉堂春莞尔一笑:“我自有对策。
你只需安心收下。”
在她的坚持下,王顺卿只得暂且接过。
王顺卿紧紧握住玉堂春的手,眼中满是感激和不舍。
他明白这是玉堂春的一番苦心,她希望他能够有一个更好的未来。
他默默地将饰收好,深深地看了玉堂春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在晨曦的微光中,老鸨急匆匆地走进玉堂春的房间。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玉堂春独自躺着,王顺卿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房间里的金银器皿也消失得无踪,只剩下空空如也的架子。
老鸨的直觉告诉她,事情有些不妙。
她再细心查看,现连小厮和骡马都不见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她的心头升起。
她连忙走上楼来,现王顺卿房中的皮箱还在,但打开后却全是砖头瓦片,没有半点金银财宝的影子。
这时,老鸨才意识到自己中了王顺卿和玉堂春的圈套,气得七窍生烟。
她怒火中烧,一把揪起玉堂春,狠狠地毒打。
玉堂春被打得皮开肉绽,昏死过去,老鸨才停手。
之后,她又心有不甘地剪了玉堂春的头,让她在厨房做起了粗活。
从那日起,玉堂春的生活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原本的富贵云烟到现在的辛酸苦辣,让人感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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