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实在你第一次到庄子的时候,让人打听了一下,你的名字,我一直记得。”
萧时渊并没有否认,如果不是他们小时候见过的那一面,可能,他也不会对她格外关注,更不会在外面的相处中,对她,产生了一些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情感变化。
他能好好的活到现在,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且不说贞光帝对他的忌惮有多重,就是在外征战的这些年,他每一次上战场,全都是抱着不能回来的想法去的,每次能好好的从战场上下来,他都会认为,是自己捡回了一条命。
他不是个光说不做的人,每一次上战场,他都会冲锋陷阵,杀在最前面,下属们曾经不止一次劝过他,身为主将,他更需要活下来,更何况,他还是皇子。
可他一次也没听进去过,他曾对下属说过,正因为他是皇子,他是主将,所以才更应该冲在前面,带着所有的人,尽可能全都活着下来,他想让手底下的每一个兵,全都好好的活着走下战场。
“你不用那么急着回答我,可以好好考虑一下,便时间也不能太长,估计圣旨下来会很快。”
想说的话,全都说了出来,可现在的萧时渊更加紧张了,他想知道答案,可又担心,这个答案可能并不是他想听到的那个。
这是第一次,他有了想要逃避的感觉,他想要暂时先躲一躲,不想要太快得到那个不想听到的答案。
“那,我先回去了。”
江晚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太乱了,一时之间,她得到了太多的冲击,现在需要给她些时间,好好消化一下。
“好。”
仅仅只是这一个字,萧时渊看着江晚离开,一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他还是独自站着,脑子里一直在重复着刚才自己说出来的每一个字,他想要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有没有说漏什么,有没有哪些话,是有可能让她会不舒服的。
“王爷,咱们,回去吗?”
丰年已经亲眼看着江大小姐坐上马车离开了,可自家王爷这个样子,总感觉有些陌生,他真是从未见过主子这好似丢了魂魄的模样。
“嗯。”
萧时渊点了点头,他做了他能做的事情,也说出了自己所有的想法,接下来,他好像,除了等答案,他也没什么可以做的。
马车里
“小姐,您怎么了?该不会是被靖安王给欺负了吧。”
香草快要急死了,自家主子从那雅间出来,便是一副失神的模样,坐上马车以后,也是一句话没说,眉头还一直紧紧皱着,这个样子,实在是太过可怕了,刚才那雅间里,可只有靖安王和主子二人,除了是被靖安王欺负,她也实在是想不到,其他任何的可能性。
“他没欺负我,他,一直都在帮我。”
江晚刚才一直在回忆,自己与靖安王见面时的点点滴滴,第一次是在白府,他们之间虽然没有说上话,可他也确实是多看了自己几眼,不过那个时候的她,完全没有想过,他们之间会有什么纠葛,只要一想到他与郭玉柔之间的表亲关系,只会让她感觉厌恶,可再见面,他便救下了自己,帮她采了菊花,送了猎物,还送了江辰一把弓箭,这些过往,当下生的时候,她并没有多想什么,可现在回想起来,他是一直在关注自己的。
哪怕是在太后的寿宴,他也是第一时间过来安慰了自己,这么想起来,好像他确实是一直在帮着自己,只不过,她一直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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