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虽然顾承宴和季挽澜领了证,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可是他们这几天相敬如宾,还没到能坦诚相待的地步。
顾承宴也不想在季挽澜不知情的情况下,占人便宜。
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顾承宴拉起她衣服的同时转过头,将视线转向地板。
却不曾想,季挽澜突然伸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用力往自己的方向一拉。
顾承宴猝不及防,身体往季挽澜的方向压去,他下意识用双手撑住床板。
“我的酒......不要跑......”
季挽澜像只袋鼠一样挂在顾承宴身上,嘴里不停念叨着酒,显然以为自己抱到了酒罐。
季挽澜此刻只穿着一件内衣,正紧紧帖着顾承宴的胸膛。
顾承宴怕她掉下去,下意识用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指尖传来温腻柔软的触感。
视线所及,是女人莹白如玉的肩膀和后背,让人忍不住想抚摸。
男人喉结上下滚动,心底涌出一股陌生的冲动。
身为男人,顾承宴太清楚这股冲动代表什么,尽管他只有过一次经历。
五年前他被人下药,在不清不楚的情况下,在药效的控制下要了一个女人。
从那之后,他特别厌恶失控的感觉,对女人更没有任何感觉,甚至可以说对这种事有些避之不及。
可是现在,他居然对季挽澜有了冲动。
顾承宴失神之间,季挽澜突然咬上了他的耳垂。
女人没用力,只是用牙齿轻轻磨着他的耳垂,下一秒突然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顾承宴瞳孔一颤,身体一僵,喉间却忍不住溢出了一声低哼。
顾承宴再怎样还是男人,哪里禁得起这种撩拨,更何况他对季挽澜还有感觉。
男人勾住季挽澜的下巴吻了上去,唇齿交融,他吻得很温柔。
两人的吻技都有些生涩,季挽澜迷迷糊糊地呻吟出声,一声声都在刺激着顾承宴最后一丝理智。
顾承宴把人压在身下,大手在她身上来回抚摸。
季挽澜觉得好像有块石头压在她身上,让她有些喘不过气,嘴巴也是,呼吸好像被什么东西夺走了。
她头晕得厉害,又难受又闷热。
一种熟悉又恐惧的感觉像潮水一样把她淹没。
季挽澜瞬间清醒了,她睁开眼,看到顾承宴意乱情迷的帅脸,下意识尖叫了一声,猛地把人推开。
顾承宴还没从情欲中回过神来,被这么一推,有些迷茫地看着季挽澜。
“怎么了?”
季挽澜意识到自己身上只有一件内衣,连忙扯过被子,把自己裹成了粽子。
季挽澜无意间瞥见了顾承宴的脸色,急忙瞥开了视线,眼底闪过一抹警惕。
此刻,顾承宴也冷静下来,他与季挽澜警惕的眼神撞上,下意识解释。
“抱歉,我不是想趁人之危,我刚才只是想帮你,但是你......”
“我不需要你帮忙,你出去!”
季挽澜在被子下的身体轻微发抖,五年前被人亲吻抚摸的感觉席卷而来。
那段记忆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她的脖子,无情地夺走她的呼吸。
可是她知道顾承宴不是五年前的男人,她不应该对他发脾气,可是她真的受不了有男人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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