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剩下的那只眼睛,依旧看了一眼丢了刀子,浑身发抖的涟,于是便也黑了下去,却是自己晕了过去。
身体所传来的疼痛慢慢的淡去,灵魂仿佛又一次受了伤,一直躲在了黑暗的一角,自己舔舐自己的伤口。
寒离的左眼没有了,我应该因此而宽了心,为何还会这般的不安与烦躁。
如果涟所说的是真的,那么寒离对于那个人,已然没有了价值。
也许我将继续在这冰冷的宫殿里沉沦下去,任由每夜寒彻骨的夜气将寒离的尸骨掩埋。
也许,我也可能因此,得到那个人的可怜,放了寒离回家去,赐给我那片绿色的世界,那片清明的天空。
可是,我却再也得不到他……
看不见他那些令我匪夷所思的表情,看不见他温柔的亲吻着我的唇瓣,冰鸢,为何你会这般的心痛?那颗心,明明就不是你的,是寒离的……
“你给朕醒醒!”
他狂暴的在我耳边吼叫着,我微微的睁开了唯一剩下的右眼,看清了他脸上带着一丝惊喜,却忽然又转为冷面。
“你总算还知道醒过来!”
他冷冷的说道,我却听不出他对寒离有什么变化。
“寒离罪该万死!”
我也平静的回答。
他的嘴角抽搐了两下,却整个身子都压了下来,抱紧了我,“你的确该死!
你怎么能让人轻易的伤了你的眼睛!
你怎么能这么脆弱!”
脆弱么?脆弱的不是寒离的身子,而是冰鸢的灵魂,是那颗早已破碎的心。
“陛下还会要寒离么?”
我不由自己的问道,却也不知是希望他说需要,还是希望被他丢弃。
“为什么这么问?”
他有些疑惑。
“陛下需要寒离,可是因为寒离像什么人?”
更准确的说,是像过什么人。
他没有回答,他在逃避这个问题,他只是转过了身去,却不知道在他转过身的那一刻,脆弱的我,内里的灵魂暗暗的抽痛了。
“我要带你去神殿,你准备一下……”
他说完,便走了出去。
原来寒离不过是个替身,谁的替身?他可曾爱过什么人?那个人又到哪里去了?
我不要成为别人的替身,却不得不做别人的替身,难道非要寒离的另一只眼睛也失去,他才会放手?
我静静的转向桌子那边,一伸手,桌子上那美丽精致的瓷器便落在了地上,变得粉碎。
原本是一个值钱的古董,可是一旦碎了,便失去了价值,就要被当作垃圾般的扫出去,这个瓷器却也那么像现在的我。
我同情那被自己砸碎的东西,那就让他实现一下最后的价值吧……
我拾起了地上一片碎片,它的顶端是尖锐的,用它便可以结束这一切,我将它的尖头,对准了自己的右眼,咬咬牙,刺下!
液体从眼眶里流出,落在了唇边,咸咸的苦苦的。
原来眼泪的滋味是这般苦涩,却真实反映了它的主人心里的感受。
为何?那利器会在离自己右眼还剩一点点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为何?心里会大声的喊着痛……那虚无的刺痛竟会比真正的创伤更加锥心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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