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温徒说:“对不起,那家店今晚已经预约满了,我们去白老板那里吃可以吗?”
咦,原来只是是说这个?
那他是不是有点大惊小怪,她又不是不好说话的人,反正一样都是吃好吃的,能去白老板那里吃,她也很开心。
“当然可以,这点小事道什么歉呀。”
好脾气的软妹钟弥轻易就原谅了他。
“那就好,”
温徒放下心来,“那我们晚点儿就过去。”
他们比正常的下班时间提前了二十分钟走,这样就不用挤高峰时段的电梯。
到了车前,下来开门的人却换了一张生面孔,钟弥狐疑地上了车,问温徒:“怎么换人啦?”
温徒说:“我派老曹替我去办点事情。”
老曹就是温徒的司机。
“噢。”
钟弥就没有多问,既然即使得换个司机顶班,也要让老曹亲自去办,那事情多半是挺重要也挺机密的。
一年不见,白老板的日料店几乎没有什么改变,唯一的改变是比先前旧了,那是一种亲切的沧桑感。
“欢迎光临。”
白老板还是老样子,穿一身利落的短打,站在吧台后,和和气气的。
要说起上次一起过来,钟弥和温徒之间还处于一种特殊的暧昧关系。
白老板能看得出他们彼此交流时迸发出的火花。
而这一次明显不一样,两个人之间毫无隔阂,举止亲密。
白老板一看也都了然于胸,笑道:“稀客了,请坐。”
温徒已经算是熟客中的熟客,来这吃饭连菜单都不用看,很信任地交给了白老板:“按往常来吧。”
吃的时候反而是他们聊得比较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说到日本最近要提前开放议员选举的话题。
钟弥只管吃,政治她本来就不懂,而日本的政治她就更摸不着头脑。
白老板片着三文鱼,转眼就讲起故事来。
“令尊当年本来要联姻的道林家,那位自带六万选票嫁妆的道林小姐,后来嫁给了另一名议员候选人。”
温徒道:“嗯,我听过一些,那年的选举就是他竞选成功了。”
“后面的故事你可能不了解,经过了这些年,道林家早已四分五裂,没落得不能称之为家族。
议员先生的儿子呢,比你小几岁,三年前参加了他政治生涯中的第一次选举,你猜怎么样?得票二百五十九张,六万张票怎么缩水成这样子?”
温徒的唇角往上勾了勾,钟弥则听得出神,不觉问:“怎么会这样?”
“是啊,怎么会这样?大概就是天意吧,每个家族都会经历兴衰,道林家已经气数已尽。
而议员先生还没放弃,坚持让儿子继续参加今年的选举,如今他在想方设法为那孩子物色大门户的妻子,要重演当年的联姻盛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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