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华姨的儿子,怪不得对我家的事情,这么了解,这些年谢谢你们,一直在帮沈家,昨天软软没吓到你吧?”
沈时宴轻声说着。
早上,齐子皓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大概的事情,他都清楚。
他没想到,沈南乔闪婚的男人,竟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好。
“她有这个病,我是知道的,所以当初我选在了齐子皓同小区当作自己的住宅。”
“这几年,我一直联系国外这方面的专家,有一天软软会好的。”
谢司屿说的坚决。
沈时宴想了一会,想问的话终究没有开口。
他很想问,13年前,他是怎么遇到的沈南乔,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但是以他对谢司屿的了解,如果他想说,不用自己问,男人也会开口。
晚饭结束,沈思礼不舍得看着她,“软软啊,没事多回来看看我们俩,不然我就搬去你家附近,谢司屿出差,你就回来住。”
“出差的时候,她也会跟着。”
谢司屿慢条斯理的说着。
沈思礼冷哼一声,“妹夫,你这样就不对了,我们软软需要私人空间,你年纪大,但是不能这么黏人啊。”
“忘记跟你们说了,软软已经入职了谢氏集团,职位是我的私人助理。”
沈时宴轻笑着,“挺好,平时多教教她,我们从小对她骄纵惯了,以后有人能管她,我们也放心了。”
两兄弟看着谢司屿的车离开。
沈思礼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家大哥,“这狗男人就是想一直贴着我们软软,有什么好的?”
“思礼,你有想过,如果她一个人在外面工作,遇到极端天气会怎么样嘛?”
沈时宴丢下这句话,阔步走回别墅。
沈思礼突然愣住了,他一直觉得自己很关心妹妹,关心到每天都会去看天气,南城阴雨季节的时候,他一直呆在南城,就怕鬼天气的时候,沈南乔一个人。
这一刻,他承认,自己对她的关心远不及谢司屿。
钻进他房间
这是他们新婚的第二天,沈南乔想着昨晚上,他们躺在一张床上睡的觉,脸上瞬间泛起了红,男人躺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她睡的异常的安稳,这样的感觉,有点痴迷。
此刻的沈南乔,正躺在自己的卧室里,想着隔壁房间的谢司屿。
小姑娘的视线落在手腕上的红绳上,这颗佛珠,质地晶莹色泽漂亮。
看起来,佛珠已经很老旧了,不过这根红绳倒是新的,一看就是个老物件。
沈南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赤着脚跳下床,既然是合法夫妻,那一起睡觉也是理所当然的,躺在一张床上,又不一定要做什么。
小姑娘手上抱着一只兔子,走出房门,敲了敲隔壁的门。
很快,房门打开,谢司屿穿着一身深蓝色的丝绸睡衣,站在门口,男人有刹那间的恍惚,沈南乔手里抱着一只兔子,披散着头发站在门口的样子,恍如1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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