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切都收拾妥当,常泽领着洛白出门闲逛。
“许久不来盛京,变化真大啊。”
常泽负手走在主街上,扫过来来往往的行人衣着,两边商铺以及摊贩所卖之物,心中有了些计较。
洛白买了两串糖葫芦,给了常泽一串,“天子之都,自是繁华锦绣。
不过我瞧着角落仍旧有乞儿,那些贫妇背着花,绣着绢布来卖也挣不了几个钱,堪堪能糊口罢了。”
阳面是锦绣堆叠,朱门大户;阴面是衣衫褴褛,食不果腹。
这盛京只盛了那么一部分人,其余的仍在为生活挣扎。
看着比二三十年前好了不少,却终有些空中楼阁的意味。
常泽眉头不自觉拢了拢,却又很快松开。
有些话若是再往后说,可就是大逆不道了。
两人逐渐转入了人少的街巷,这一片住着好几家人。
关家也在此处。
常泽站在台阶下,望着梁上的匾额,神色平静而认真。
他没有让洛白上前敲门,只是定定地看了几眼便离开。
松涛苑内,迎香将刚收到的消息拿给关月看,“小姐,常老板说他已经到了,就下榻在清平客栈,天字二号房。”
“知道了。”
关月随手将字条置于香上烧了,灰烬落在香炉里,再看不清原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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